枪手行进速度减缓,长牌手与刀盾手顶到了最前面。
长牌手举着长牌,迎着密密麻麻的箭雨艰难向前推进,火铳手猫在长牌后面,不停朝对面射击。
距离胸墙只有三十步时,胸墙后面投出雨点般的铁骨朵和飞斧。
几乎同时,刀盾手将石雷引线拉开,朝胸墙后面扔去。
片刻之后,爆炸声、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前排上百名战兵被铁骨朵飞斧砸中,或死或伤,胸墙后面腾起浓重的白烟,到处都是哭嚎惨叫声。
从哭喊声中可以判断,对面建奴的伤亡应当比开原军更为惨重。
胸墙周围的白烟还没散去,又有一波密集的飞斧铁骨朵袭来,刀盾兵同时投出石雷。
第二轮攻击过后,胸墙后面终于消停下来,不敢再朝开原军扔东西。
很快双方来到十步距离内,胸墙后面传来伤兵哀嚎声和铁甲摩擦声。
前面三排旗队长纷纷吹响竹哨,长枪兵和镋钯手迅速上前,顶到了刀盾手前面,在长牌手的护卫下,迅速接近胸墙。
秦兵腰背挺得笔直,手指放在枪柄两尺三寸位置,依靠腰部力量,双手平托长枪。
这样的握枪姿势,有利于最大限度节省体力,尤其适合仰攻城头或者其他高处的目标。
“杀!”
秦兵爆喝一声,如同上了发条的木偶人率领他麾下的一百一十名长枪兵,齐步朝五步外的胸墙杀去。
胸墙缝隙之间,忽然寒光闪动,几百只锋利的枪头同时朝这边刺出,乍看起来颇有几分杀气。
“幸好炮兵兄弟把这股建奴打残了,否则不知道今天·····”
第二排旗队长郑一石在心里默默叹道,他们在渡河之后便听邓千总说,说是黄台吉去年也开始训练长枪兵,很多都是照搬开原军的新练方法。
这个时代的冷兵器作战,在双方实力均衡的情况下,战至最后,双方伤亡基本不会有太大出入。眼前这支正白旗真夷战意强盛,郑一石有些担心待会儿战兵们伤亡惨重。
他还在担心,最前排长牌手已经狠狠撞向胸墙,几乎在同一时刻,无数长枪从胸墙后面杀出,当场杀死十几名倒霉的长牌手。
长枪兵与镋钯手立即上前,隔着残缺不堪的胸墙,挥舞长兵和对面建奴对刺。
不断有人倒在胸墙左右,地上很快垒起一层死尸,双方士兵站在各自同伴尸体上,使出全身力气将枪头、镋钯刺入敌人尸体,在赫图阿拉南北大街上残酷血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