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圻、或是你如今那位驸马知不知道,你其实是这样的——”
他伸手攥住姜雪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仔细端详。
“牙尖嘴利。”
景晔的呼吸均匀喷洒到她脸上,姜雪有些恼怒慌张,又想拔下簪子来,还未来得及摸到簪子,景晔手就已经松开。
他接着道:“又色厉内荏。”
姜雪不服气地转过头去,也沉默地垂下头静静烤火。
她总觉得此人很奇怪。
兴许因为与萧圻是亲表兄弟,二人许多时候的背影都极像。
不说话时,二人身上清冷疏远的气质如出一辙。
一开始她有过恍惚,觉得从景晔身上仿佛能看到萧圻的影子。但经过几次接触,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但萧圻性格是内敛,而景晔性格可以称得上乖戾。
景晔的面具从未摘下过,面具之下她并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但她与景晔统共见了不过几次面,几乎每一次景晔都有过情绪张扬的时候,且毫不避忌男女大防。
比如像现在这样掐住她的脸。
而萧圻从来不会,萧圻性子像高山,像沉默的湖,萧圻的情绪从来不轻易外放。
但不知道为什么——
姜雪对这个仅仅见过几面的瑞崇王,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信任。
也因此,他总能轻易挑拨她的情绪。
究竟为什么呢。
姜雪自嘲似的摇了摇头。
景晔注意到她的动静,懒洋洋开口问道:“看来他们二位是都不知道?”
姜雪并未作答。
拂冬突然推门进来,带进一阵寒风,姜雪被这风迎头一灌,深思清明不少。
拂冬福了福身子,道:“殿下,人定已过,夜色实在是深了。”
姜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同瑞崇王且要商议几句。”
拂冬微微抬头瞄了瞄景晔,有些不爽。
深更半夜跟殿下共处一室还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殿下这一年是撞了什么邪祟,身边尽招惹了这些烂桃花。
但姜雪已经说了话,眼下她没办法直接赶人。
于是拂冬不情不愿地道:“那殿下不要太晚,约莫一盏茶时间,我再来伺候殿下就寝。”
姜雪摆摆手,道:“知道了。”
拂冬出去后,姜雪便直接开门见山了。
“我适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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