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炭火之上,我不信他没有反应。”
景晔只低头去看她的手。
姜雪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将手藏进袖子里。
“此事,约莫可以从顾府事发,”姜雪道,“我倒有个时机,不过要请王爷静待。”
“知道了,”景晔看她袖中揉搓手掌的动作,突然不耐地站起身,道:“孤会让人去盯着那粮行,若能再发现疑似商队,孤会等他们出城再扣下人,然后静候公主所说的,时机。”
“你是要将他置于炭火之上,没必要引火烧自己的身。”景晔冷冷丢下一句,“这是蠢人才做的事情。”
说罢便推门而去。
姜雪有些愣住。
这人一天到晚怎么老是神神叨叨的。
顾不上撇嘴,她赶紧将手抽出,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手背已经被炭火燎个通红。
拂冬见门被推开,正想走近,却迎头差点撞上景晔。
她站定皱了皱眉头,正要出口指责他耽误姜雪就寝,景晔却只冰冰冷丢下一句:“去给她拿烫伤膏。”
说罢便消失在夜色中。
拂冬挠了挠头,道:“莫名其妙。”
她刚刚走进门内,就见到姜雪通红的手背,不由惊呼一声。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拂冬想起景晔临走前丢下的话,赶忙跑到里屋去翻找烫伤膏。
晓春听到拂冬的声音也走了进来,见此情状,里面回头将门关好,走到姜雪跟前蹲下。
拂冬将烫伤膏打开,递给晓春,晓春蹙着眉头,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仔细地为姜雪上药。
姜雪笑了笑,道:“烤火时没注意,离那炭火近了些,不碍事。”
上完药膏,姜雪便道困了。
拂冬将姜雪扶到梳妆台前坐下,晓春去整理被褥。
拂冬拆好姜雪的发髻,正拿梳子轻轻梳着,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道:“奴婢瞧着,殿下以后还是少见这个劳什子乾国王爷的好。”
姜雪轻轻瞥了瞥她,问道:“为什么?”
“殿下第一次见他,便从楼梯摔下,今日见他,手又烫成这样,”拂冬忿忿不平,道:“约莫是个不吉利的,少见为妙。”
姜雪懒懒道:“往后若他来问晴轩寻我,不要阻拦。”
拂冬急道:“怎么可以呢!他一壮年男子,动不动来纠缠殿下,传出去可怎么了得!”
姜雪道:“你可别再唠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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