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匾额如何轻易使得?”
姜雪忧心忡忡道:“我原也是为着自己多攒些功德,开立医馆这样的事也称得上积德行善,就当是为外祖父祈福吧。”
说罢,她见晓春拂冬已经安排好,对顾霖坛道:“那我便先行回宫,驸马晚膳不必等我,我在宫中用了再回来。”
顾霖坛点点头,道:“好。”
姜雪转身走出院外,待走得远些,对身后的陈锦陈绣道:“帮我盯好了,这府中今日起送出的所有信件,还有黄福行踪,若能拦到信件,拓一份给我,然后物归原主,别耽误信件送出。”
陈锦陈绣二人点点头,互视一眼,一个留在顾府大门旁,另一个往顾霖坛的书房方向走去。
姜雪回到宫中,便见到在懿安宫忙碌的董舒佩。
“董姑姑,”姜雪上前拉住她的手,眉心深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何以药味这么重?”
董舒佩左右为难,半晌才对姜雪道:“娘娘病了。”
她抬手拭去眼角泪珠,道:“娘娘不让说,让奴婢瞒着陛下和两位殿下,就是怕你们烦忧。”
姜雪蹙眉,道:“可宣了太医?太医怎么说?”
“娘娘怕惊动陛下,只让奴婢悄悄喊来了董太医。太医说是忧思过度致使的,眼下已经用了药了。”
“宫宴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突然......”姜雪低声道:“外祖父的病情是什么时候呈报给母后的?”
董舒佩道:“便是因为这个了,国丈爷的病来得突然,那日宫宴结束后,原本都瞒着娘娘,二殿下送殿下出宫时还好好的,结果还是懿安宫里一个小宫女说漏了嘴,这才惹得娘娘哭了几场,昨日起来便就头疼不已,昨儿午膳用了一点点,午后便卧床了。”
姜雪有些疑惑,虽然太医说外祖父年事已高好起来不易,但起因也仅是风寒,皇后伤心担忧至此,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将病情往严重里说了。
宫内宫外的人都不可能如此不谨慎,将外祖父的病情说得如此吓人。
姜雪问道:“那个小宫女现在何处?”
“奴婢实在气不过,已经将人打发到掖幽庭里头去了。”董舒佩道,“今日听下头的来报,说是她昨夜已经畏罪自裁了。”
自裁?这么及时。
姜雪冷冷道:“姑姑,往后,母后这懿安宫上下的人,要瞧仔细了。”
董舒佩是个明白人,立即会意,道:“是,殿下,从今日始奴婢会仔仔细细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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