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则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向皇后:“母后,我刚进来时亲眼看见这丫头用木棍敲九妹的背,宫女管教也不能如此暴力吧?
按您说的,打狗还要看主人,萧家是皇家血脉,这不等于打皇室的脸,打父皇的脸吗?这宫女是不是以下犯上,该不该罚呢?”
姜雪紧随其后:“况且,萧瑰体内确有砒霜,虽然量不大,却足以让她呼吸困难,气息微弱,如果娘娘不信,可以请太医署的太医来诊断确认。”
孙修容心生怜悯,作为一个母亲,她想象着如果自己的孩子遭受同样待遇,心中满是酸楚:“萧瑰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得承受如此狠毒的对待。”
面对四人的连番追问,皇后一时竟无言以对。
叶昭仪和孙修容,一个有子女,一个受宠,她不敢轻易得罪;萧湛和姜雪,背后又有太后的支持,更不是她现在能轻易招惹的。
皇后心中一团怒火,只能将怒气发泄在那跪地的宫女身上。
“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死不悔改的贱奴拖下去,杖毙!”
宫女闻言,吓得面如土色,拼命挣扎:“皇后娘娘,我都是按照您的命令行事的呀!我是您的人啊!您不能翻脸不认人啊!”皇后冷酷地下令封住她的嘴,看着她在太监的拖拽下挣扎,最终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姜雪目睹这残酷的一幕,心中暗叹宫廷斗争的残酷无情。
“母后英明。”萧湛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恭敬地对皇后行礼:“儿臣与皇祖母商量过了,婚期定在二月初二,稍后会派人送请柬来,母后若得空,欢迎参加我们的婚宴。”
说完,他与姜雪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了一眼已昏迷的萧瑰:“九妹身体欠佳,儿臣先带她下去休养,近期可能无法来向母后请安,还望母后体谅。”
“萧瑰毕竟是女儿家,让恭王带回去照料怕是诸多不便,不如就留在本宫这儿,本宫自会安排太医署的精兵强将为她调理。”
皇后心里盘算着,萧瑰作为她名下的公主,万一传出去说恭王带走照顾,别人怕是要说她疏于照料,尤其是林宛那等好事之人,说不定还会编排她虐待皇室后代的罪名。
“皇后娘娘无需挂心,长乐有幸师从长乐山上的医界圣手沈云深,娘娘应该了解师父的医术高明。萧瑰与我性情相投,我定会全力以赴照顾她。
再者,娘娘宫中的宫女似乎对公主不敬非首次,今日揪出一个,难保没有第二、第三个,公主心里对此类宫女怕是恐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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