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容貌变成了杀伐伽蓝的模样。
他的血,唤醒了地母霓皇。
被紫发束缚着的十难扯了扯嘴角,这场大戏好精彩啊,按理说他应该兴奋的放声大笑才对。
可他笑不出来了。
就像是被榨干了的肾虚哥,进入了贤者时间。
不但提不起劲儿,甚至……他久违的体会到想逃的感觉了。
伽蓝手持巨剑,目光睥睨的俯视着苍溟。
“你,便是吾儿?”
伽蓝那张几乎与苍溟一模一样,但明显要成熟许多的俊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了不悦之色。
“好歹也是本帝善魂的血脉,你却至今没有堪破太上忘情道。”
“果然是污点。”
“既是污点,便该杀。”
苍溟看着他,或者说萧沉砚看着他,内心翻涌的一切情感,在听到‘污点’这两个字时,归于寂寥。
空茫冰冷中,钝痛延缓的袭来。
那疼痛并不致命,却一下又一下锥入心房,刺入灵魂。
一只手握住了他。
是青妩。
即便从伽蓝身上蔓延出的杀意让人难以动弹分毫,她还是挪移到了他的身边。
来自她灵魂的温度,填满他内心的空茫,将钝痛抚平,填补心房与灵魂中的伤痕。
苍溟直视着伽蓝的双眼,一字一句:“你不是他。”
“莫要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你、不配!”
不管他为神还是为人时,只有一个父亲,曾经的大雍太子,萧稷。
他的父亲,心有沟壑,胸怀天下。
是他教他,为生民立命,为黎民开太平。
是他第一个教他,何为苍生。
“他的确不配为你父。”霓皇的声音响彻于昆仑墟,将伽蓝释放的杀意弹开。
伽蓝的视线这才转移到她身上,同时一点点挪移到十难身上。
“蓝蓝,你醒了啊。”十难脸上扯出生无可恋的笑:“我真是太开心了。”
伽蓝:“想好怎么死了吗?”
十难:“可以不想吗?我现在生不如死,但还是不要死为好。”
“偷走我的善魂,与人族女人生下此子,令我蒙上两个污点,你还想活?”
十难下意识看向霓皇,笑不出来了。
霓皇:“我不觉得砚儿是污点,但很巧,你的存在也让我觉得是污点。”
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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