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儒点头。
叶观道:“儒兄之所以拉拢我,只是因为圣古今姑娘做出了一系列针对我的操作,所以,儒兄想要反其道而行之,以此来破她的局,可我们不能为了破局而破局,而是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局,然后在这个局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如果我们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那就算这局是她赢,又何妨?”
玄儒盯着叶观,“叶兄的意思是,不要在意局不局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叶观点头,“儒兄代表自己,代表梵天国,为自己与梵天国争取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玄儒道:“可我怎么知道那位圣古今姑娘的局最终会不会损害我梵天国的利益?”
叶观道:“儒兄,恕我直言,你现在已经是棋子。”
玄儒愣住。
叶观缓缓起身,他来到窗边,看向外面空旷的皇宫大殿,“儒兄,令师将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看似是在考验你,实则是在用你来迷惑那位圣古今姑娘,你信不信,你师傅,或者说你梵天国的国主此刻其实已经亲自下场,而他们接触的人,可不是我这种小喽喽.......”
玄儒盯着叶观,“叶兄的意思是,他们在接触下棋的人。”
叶观点头。
玄儒沉默。
叶观道:“儒兄这么聪明,应该早就往这方面想过了吧?”
玄儒看着叶观,没有说话。
叶观道:“在生命海下面的时候,圣古今获得了一卷《破壁经》,而当时与她争夺这卷《破壁经》者,是一位叫大道笔主人的人,此人不知儒兄听过没?”
玄儒道:“听家师说过。”
叶观笑道:“你师傅与梵天国的国主此刻应该就在与他布局,而你,不过是他们推出来迷惑人用的,这也是他们不见你我的原因。”
玄儒脸色有些难看。
叶观继续道:“儒兄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与我虚与委蛇,继续迷惑他们,也迷惑世人,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无非两个结果,第一,他们赢,然后他们来安慰你两句,但依旧不会看重你,现在的你与那个时候的你,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依旧把你当小孩;第二种结果,他们输,儒兄跟着陪葬.......”
玄儒盯着叶观,“我的第二个选择呢?”
叶观道:“第二种选择,自己独开一道,走出一条新的路来......对于师傅来说,徒弟只有一种情况下能算是出师,那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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