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怎么还与我如此近之,若是你疏远我,越君应会重要于你。”
“是不想出仕?”
风允说着,扫了扫那些打量他的诸国使节与公子,目光虽温,但不自觉让其都回避过去。
“哈哈。”范上士低声笑道:“瞒不过风君,余认为,出仕一国,即君择士,但士也应择国,择君。”
“越国虽为大国,但国中士大夫稳固,难以撼动,而君主喜疑,难以任用重臣,遂余觉得尚不是出仕的好时机。”
“余之所以首赞越君,不过是求一安慰保命,能继续留在典籍宫,多沉淀学习。”
闻言,风允点头。
“今日不知可否与风君一食,怕是不日风君就要离开越国了。”范上士道。
风允应之。
“自无不可。”
随即等入屋后,以大夫之礼,行五鼎四簋之食。
准备良久。
“请公子烈也一同食之。”风允吩咐侍者。
但不多时后,侍者却回来禀道:“公子烈受越君令,前往宫中乐舞。”
“哦,知晓了。”风允面色不渝,虽说公子烈被任为乐师,但真让其去乐舞的,还未有一人。
可这次越君令之,其余士大夫也必定会开始令其去乐舞。
“风君,不若让司马关照一二。”
司马在越国,乃是高位之一,且是宗室之人,其余士大夫都会给之薄面。
“公子烈虽不是我束脩弟子,但一路上陪同,也论了许多道理,越君此行,是以此来恶我。”
如此折辱,风允却只感不妙。
公子烈最近的状态,过于激愤了,其眼中藏着的不屈,能骗过一般人,可骗不过他。
“且看今日吧。”
风允心道:若是今日越宫中闹出动静,那我才放心,若是公子烈忍辱负重…他必定有近身越君之想啊。
“且食吧。”
风允也只能等明日再与公子烈一说了。
……
翌日一早,公子烈彻夜未归,此时也不见踪影。
“风君,越君有令,命诸位使节入宫,商谈越国与诸国之间的关系。”
“我知晓了……劳烦一问,不知公子烈何在?”
这内侍是越君近臣,应当知晓一些才是。
“公子烈啊,风君放心,昨夜公子烈乐舞深得越君欣赏,遂留在宫中。”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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