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昭阳司马能向宗祠请来一拓印之画,交给风君了。”
风允点头,此画像上确实是道韵流转。
屈原将画卷起,交给风允。
“风君,此画像珍贵,不过相比直观壁画,其作用就只是辅助之用。”
“而楚国壁画,有一道观想之法,其观想法在宗祠可学,但恕原无法传给风君。”
观想壁画是楚国的底蕴,屈原若是传授风允,就是背弃先祖,背弃自己的血脉,此罪他是万万不敢受的。
风允也清楚。
不过,观想之法?
昨夜那以种道之术入的梦,算不算呢……
“风君……”温酒已端来,点心瓜果也摆在了桌面。
屈原烹煮酒水道:“昭阳司马带兵巡视,误伤了风君,此事还让余代司马向风君致歉。”
“巡视…此时也是允时运不济,恰巧遇见昭阳统帅,如今伤势,调养就好。”
看着屈原道出的温酒,风允倒是觉得屈原真诚,虽忠于国,但也忠于事理,知晓自我之欲,寻之以礼。
接过酒水,风允如今年已十八,早离家中,在为百越相前,就为自己及冠,也算是周时的成人了,自然可饮酒。
一酒入喉,顺而下,温热暖心。
“今怎不见昭阳司马?”风允询问。
屈原也饮酒,摇头以赞,但闻风允之问,微微一愣。
瞥了风允几眼,谨慎道:“闻说昭阳司马与风君误战时,亦受伤势,而此时扬粤与鄂交战,为避楚国受难,遂去请早已辞官的斗廉先生,望斗廉先生能再次出任,暂代司马之职。”
此谨慎,倒不是因为风允非楚国之士,而是不好明说风允与昭阳战,两人负伤……
屈原认为,此事有损两人颜面,所以谨慎。
“斗廉先生?“风允倒是不清楚楚国事。
一旁的屈原紧忙解释斗廉先生的故事。
原来,斗廉为楚上一任司马,战功不菲,为楚君征战四方,铸就了此时楚国的强大,与扬粤隔小国相望。
不过后来因老伤复发,退位让给昭阳这位后起之辈。
“原是如此……斗,不知在楚是何族?”
风允问完,屈原紧望。
“何故?”风允不解。
屈原却哈哈大笑:“风君是欲出使楚国呼?”
不然也不会询问仔细啊。
屈原倒是欣喜,他对风允的才能极度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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