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允为风君,此时能与他论道此番,证明已有自己的道。
但他还是不由而语——
“你对我道,可有想法?”
风允微微一愣,淡笑道:“万道同一,不管怎样的道,对先生与我来说,都是为人,行天地而立。”
“吾道与先生之道似是却非,先生追求道生万物,人法自然,少私寡欲,而允却有犹豫……”
老聃诧然。
风允继续道:“人,生生而生,欲为人之本……吾观世,其水浅将涸,其固为城墙之古,荒也;水满将流,其为病胎之子,弃也。”
“世人皆晓……”
“古之城墙,何曾亘古?”
“母之病胎,如何延续?”
“其寡或丰,皆有其罪。”
“何谈延续呢?”
风允回归原题,此时国为何已解,他与老聃都有自己的治国理念,且近似却非,互补有余。
但延续之事,不管是风允,还是老聃,都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而这个不确切的答案,是老聃和风允,道中最大的不同之处。
“先生说少欲而国,寻人之自然;但余却更希望成人之欲,而束天地之广…”
“当然,先生与我都清楚……”
“少欲养人,却不养人族;多欲养人族,却不养人,此为难解之辩。”
“……”
两人沉默以对。
却不知,此时两人论道之声,已经飞入天穹之上,化作一人首蛇身之相与一老者骑牛之相,充斥天地之间,被曾国之人所观……
道!
影响人族之传承,圣人之路的力量,此时在曾国上空,徐徐生辉,散发着庞大而瑰丽的气势。
遮天蔽日,两位的道相冲击着世人的心神……
“这就是道?”有人不禁感叹。
而也有人不解:“什么是道?”
似乎有人在为其解释——
就远来说,黄帝之道,曾经五帝之首,人之共主,炎黄之名,对人族建立了更为秩序的时代,无数后代以此为尊,其黄帝之实力,是为圣,不知高处之圣。
其之后的五帝,大禹亦然……
就近来说,文王创《周易》,为周易之道,是为明确所记的圣人……
武王伐纣,改天换日,以天子建国,诸侯安家为天下新规,成为圣君……
而再近一些,众人皆知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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