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楚君蹙眉,风允止声。
“君与允,无法共处,且说到这吧。”
“楚君只需知晓,允不是任何一国的人,心中没有为楚而战的想法,也无为别国而敌楚。”
“只望,楚君能与余便利,调查瘟疫情况,以治瘟疫,利好人族,再遇瘟疫时,后人能有史可依。”
见楚君眼底的不甘。
风允提醒。
“瘟疫姿态虽不显,但天时有异……楚君,可感觉这清明时节,气也寒如腊月否?”
“而那些瘟疫……暴毙之人,就是因为风寒所致,一夜如毒发而亡。”
此言一出,楚君眼中浮现公子建死去的样子。
“建儿……”
如此瘟疫之猛烈,楚君也惊。
但下一刻,他道:“不知寡人……与众人皆感瘟疫否?”
公子建之尸,他也接触过,那瘟疫之气?
风允伸手,触在越君肩头,望气而探人体。
“心有正气,可抵病疫,即使感染了,只要不曾爆发,人体的正气也能逐渐排出这些病气。”
“或许之前有疫,但此时楚君无碍。”
或者说,锦衣玉食,身强体壮的人,只要不是长时间接触,也能抵御一定的病气。
何况是武异人…
至于当初屈原,也忧虑过度,伤至体魄,还长时间在扬粤之地巡视。
……
“寡人……应允。”
楚君拍拍芈月,放下,直立而站,注视风允,他眼中闪过疯狂之意。
可最终疯狂归于平静,国之体大,他不可逞一时之疯狂,而罔顾楚国后代。
“风子既然想治瘟疫,就治理瘟疫。”
“借风子之言,解一病,腾余力,助而治他病。”
“还望风子尽快解余力,到时楚人也能以无病之躯,以战。”
楚君明白,风允并无参与楚国战事之心。
瘟疫……确实是此时的楚国之难。
如何能瞒得住呢?
到时若在战时爆发,恐将溃不成军矣。
而战事。
水军。
当初风允所言水军之事,得项燕一族告知。
虽说短时间内无法造出大船,但楚国的船本身就比小舟大,只需改装。
亦可在汉水之地,拦截北上之国。
他们所需要担忧的,应是汉水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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