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娃接过,与风允一同出游。
而在这周遭,也因为风允之行而动。
等风允来至泾渭之交处,席地而坐时,周围已经隐藏了不少求学仰慕者。
“咚…”
古琴声响,风允甚少谈琴。
而看这泾渭分明,一清一浊,交融而一,似与阴阳之变有关,遂不由得有了感念。
古琴无谱,随心而奏。
这是阴阳的道理。
四周花草因为琴声而娇嫩,水波因为琴声而荡漾。
随着玄道之韵味蔓延,四周闻琴声者,如陷入风允的世界,感念道之所在,心之所往。
人心,不外乎此时,最得舒适。
“母亲,是允叔。”
褒姒带着伯服,从周宫归,却闻琴声而驻足。
伯服不由说出了允叔之称呼。
但褒姒却是大惊。
“谁教你这么叫的?”
伯服懵懂,又见褒姒如此,遂忐忑不安。
“是阿父,阿父说风子与母亲是久识,儿时有见而有交,此时我在风子那学字,自然是叫叔叔,更为亲近。”
褒姒紧蹙眉头,她不清楚,天子这是何意、
是为了说给她听的?
想起最近天子越发古怪的行径,她内心着实不安。
搂住伯服,褒姒遥遥远望,看着沉醉在道中的风允,闻声耳畔的琴声,褒姒眼中湿润。
她的心,因为琴声而动,她所想的是那吴国时光,与自己的兄长和阿父,即使在异国他乡,受尽鄙夷,但也得之自在,安然自乐。
没有归褒国后,入大周为妃这般……拘束,不敢再思未来。
“母亲,伱怎么了?”伯服看不见自己母亲的眼神,但是母子连心,他能感觉到母亲的无助。
“伯服……”褒姒靠在伯服耳边,轻声道:“乖,咱们不去当什么太子,平安顺遂,粗衣简食就好。”
伯服不懂,但是依照母亲的话点头。
褒姒抿唇,却是不敢再说。
因为这简单的话,或许是奢望难求。
“天子,您真的爱伯服吗?”褒姒轻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若有若无,自言自语道。
“咚…”琴音终止,琴声却在林间树梢缠绕,悠久不绝。
四周之人,皆惋叹,余音绕梁,难以忘怀也。
而因这声琴音而惊醒的褒姒,突然感觉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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