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你住在家里,我觉得难受,淼淼也受不了了。看在你曾经是我们赵家的人的份上,我给你在水云居那边租了房。
但是我话放这儿了,房子我只交了五个月的租金,这五个月过后,你是续租还是退房我都不掺和。
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给赵兰下了最后通牒,赵明诚不管她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反正快活了。
如果下次贺颜深再用利润诱惑,他应该不会再让赵兰回家了。
不,这里已经不是赵兰的家了。
赵兰反常地没有对这个处理方法产生异义,她很平静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将买来的东西包装都不拆堆在衣柜里。
满满当当的新品,是她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在监狱里这里面,赵兰已经不相信人了。
人不过是易变的动物,而东西永远是东西,钱也永远能发挥作用。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真的。
她买了这些东西,不见得会穿,会用,甚至可能都不会拆下它的吊牌,可是这并不重要,只要这些东西在这里,她就开心。
在购物和搓麻将里体会到的快乐感,是赵兰在前近五十年的人生里不曾体会过的。
她想做一个贤妻良母的时候,时时刻刻为孩子,为丈夫着想,为家里的每一分花销精打细算,留出更多的钱支持丈夫的事业。
这个幸福美满的梦被打破之后,她开始反思。
你想要别人爱你,首先得自己爱自己。
赵兰花了十一年才悟出这些。
她神经质地开始兴奋,多巴胺在大脑分泌,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踮起脚尖,放下,再踮起,跳了一支谁都看不懂的舞蹈。
为自己而活,欣赏自己的美。
纪绍棠打了个哈欠,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发呆。
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值夜班,办公室外灯火通明,护士们为了提神泡的咖啡隔着好几间病房也能闻到味儿。
香醇浓厚的咖啡味飘荡在整个楼层,她却总觉得困得睁不开眼睛。
去年的时候还总是失眠,差点都精神衰弱了。这几个月却开始嗜睡,动不动就好像要陷入熟睡。
这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作为一个医生,手术室上哪怕一丁点错误都可能导致病人在手术台上丧生,可她却不止一次的犯了错误。
在别人眼里,她是纪医生,是主任的左膀右臂,是人民医院普外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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