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后,司松突然道:“魏王觉得,伊人这人如何咳咳”
话到这,司松又剧烈咳嗽了起来。
陈墨还未说话,一直在观察着屋外的纳兰伊人,看到大长老又剧烈咳嗽了起来,忙从屋内走了出来,查看大长老的情况。
……
从司松租住的宅院离开后,陈墨和纳兰伊人相伴走到街道上。
两人都默不作声。
还是陈墨先打破这份沉默:“司老先生他没事吧?”
“情况不太好。”纳兰伊人摇了摇头。
见气氛又要尴尬下来,陈墨看了看她之前划伤的手,道:“你手怎么样?”
纳兰伊人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掌给陈墨看了看。
结痂的伤口都已经掉痂了,只隐约能看到受过伤的痕迹,怕是最多到晚上,估计这点痕迹都看不到了。
“这也是毒功的作用吗?”陈墨问道。
“不全是。”纳兰伊人转移话题:“刚才大长老跟你聊了些什么?”
陈墨停下脚步,看着纳兰伊人那没被面具覆盖的半张脸颊,认真道:“司老先生说了些你小时候的糗事,还说你年纪大了,已经成老姑娘了,担心你嫁不出去,把你许配给我了。”
闻言,纳兰伊人也是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陈墨的眼睛。
陈墨被她看得极不自在,笑道:“怎么,你不相信?”
“我不喜欢开这个玩笑。”
“这你都看出来了。”
“无聊。”
……
翌日。
天光大亮。
梁姬坐着马车出宫,永安帝前来相迎。
梁姬没有出马车行礼,而是撩起车厢窗口的帘布,与永安帝见了面。
梁姬的肚子已经大了,可永安帝又不能伸长脖子凑过去看,隔着窗口,永安帝可看不到梁姬那显怀的肚子。
简单的唠了几句后,便目送着梁姬出了皇宫。
宫外,有陈墨安排的甲士接应,护送她前往梁家。
以梁姬的身份,陈墨自然不能把她偷偷接到魏王府来养胎。
离开天川前,梁姬见了下自己的父亲。
看着女儿那凸起的肚子,梁慕尽管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有族人早就将这事告诉给了他,可他又不能进宫去看梁姬,没有亲眼所见,难免心中会有些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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