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何尝不明白呀,这就是先生嫌弃他们当弟子的,没事找事了。
不过人家姜常喜那是认识到错误,坚决不改正的人。觉得自己没错。
你看先生的脾气越来越怪了,追其根源,那就是身边差了个人。
还就不信了,先生都承认她脑子好使,还能解决不了先生的孤寡问题了?
当然了这个问题之前,还要同先生说一下,工作不分贵贱的问题。
姜常喜觉得那样的大先生,见识那么广博,心胸那么开阔,怎么能因为弟子们工作不同,区别对待呢,一样的错误,是不是应该一样的惩罚。
这事得同先生掰扯清楚,工作不分贵贱。
可想而知,这问题摆在先生面前的时候,先生就觉得女弟子脑子有坑。
你出门随便去问问,当官的,同当仆人的能一样吗?工作不分贵贱,你让你夫君苦读做什么?
姜常喜一时之间还真没有总结好语言,把先生辩驳倒,主要是怕自己说出来的话,让先生觉得她脑子不好使。
人家昂着脖子:「社会是发展的,你们还是看的太短了。」一脸的你们这群凡人,没有达到我的高度那表情呀。
差点把先生给堵的心塞,结论就是,这女弟子脑子不光有坑,一半地方还有包的。
所以人家先生不同脑子不好的弟子计较,权当没听到。
人家姜常喜还觉得同先生这样的人,讲不清楚道理呢,所以这样的问题,直接就接过去了,明显就说不到一块去。
然后姜常喜就去找全京城最负有盛名的冰人打探消息,定然要给自己寻一个温柔贤惠,顺便能制得住先生的师母。
当然了周澜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什么都同先生嘚嘚的毛病也得批评教育。看看把媳妇坑的。
所以媳妇抄写过孝经之后,就轮到周澜受罪了。
当然了,媳妇莫名的罚抄又多了,周澜就不知道因为什么了。
姜常喜单手扶在肚子上,凸显她的孕妇身份,对着周澜痛心疾首的:「媳妇同先生,哪个同你亲近,你心里谁更重要,夫妻之间闲话家常,你怎么能同先生什么都说?」
这就是典型的缺心眼,亏他还考上了进士呢。
周澜也认识到错误了,这次媳妇的灾难就因为他多嘴,可这话也不完全对,委屈的为自己辩解:「也没有什么都说。」
姜常喜黑脸,还敢辩解:「你还要说什么?」你还委屈?
周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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