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同僚之间私下,都佩服郡守大人哄夫人的本事。
先生如今也面对现实了,左右自家大弟子在女弟子面前一直便宜。如今到是贵了,值一万两了。
可惜大弟子的名声搭进去了,一点没比原来的时候好听些。
姜常喜就知道了,原来在先生的心里,自己这半个弟子还是用银子换来的。
私下先生还同自家女弟子谈心,不吝啬夸奖:“你对经营之道,当真是有几分心得。”
姜常喜都怕先生是帮着周澜来忽悠银子的,这府上有一个败家的就够了,真不能再多了。
所以人家姜常喜开始哭穷:“先生,弟子是倾全府之财力,为了支持夫君的事业,即便经营的不好,这时候也要支持。这点弟子还是明白的,毕竟夫君好了,弟子才能好。夫妻一体吗。”
先生扫一眼自家女弟子,这就不是谦虚的人,这时候谦虚做什么:“咱们师徒之间,这些就不要说了,依着先生我对你的认识,这银子拿着确实心疼,可绝对不会伤筋动骨的。”
自家女弟子守财的本质,先生看的明明白白的。
这就是太了解的后患,姜常喜心说,没事你这么了解自家弟子做什么,这个习惯不好:“先生您怎么可以这么想弟子,弟子不是那样的人,弟子对夫君事业,向来支持。”
反正我就是不承认,我没有那么多银子往外撒的。
先生换了话题,也不同女弟子掰扯这点玩意:“种地能种成你这样,挺了不起的。”这是对女弟子的肯定。
姜常喜骄傲了,毕竟让先生肯定真的挺不容易的:“那是,弟子那可是下了功夫的,可不是胡乱经营。不然哪有……”
跟着黑脸了,一不小心泄底了:“先生,您,您怎么能套路弟子呢,还是女弟子。很不讲武德。”
先生撇嘴,刚才还口口声声,经营不容易呢:“你这时候可以自称半个弟子。”
姜常喜整个人都不好了,读书人,狡猾的很。反正她不会掏银子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再说了,不能逮着一只羊薅羊毛。这很不讲究的。
先生轻咳两声,开口就是大坑:“你能做到这样很不错的,边郡虽然荒僻了些,倒也大有可为,放心,边郡安稳了,差不了你一万两银子。”
姜常喜心说啥意思,难道还能有借有还,当初周澜可不是那么说的。边郡这块的银子,好拿她也不拿,何况真不好拿。
姜常喜把先生要开口的话都给堵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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