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妙妙看着莫惜朝淡然的微笑,不自觉得苦笑了一下,走过去扶起的刑立堂,问道:“想明白了吗?”
刑立堂全身酸痛,看了一眼正要站起来的阴无极,很颓败的叹了口气,说道:“想明白了,在大宗师面前,吾等就是鱼肉!还那太监是谁?”
这就算是想明白了?刘妙妙听到这话气苦,实在为自己夫君耿直的性格感到担忧,没好气的说道:“你呀,被别人买了都去钱吧……”
此时也不好与他多说什么,只能无奈叹息。
阴无极站起身来时满面寒霜,忍着身上痛楚,一言不发的出了大堂,穿过天牢广场,向着台阶下走去。
这时,班七郎急急赶到了他身边,问道:“师父,可还安好?”
班定受用伤比他轻,所以恢复的比较快。而阴无极先是与刑立堂打了半天,又被东方卓横插而入,接着还被其他的小崽子围攻过,最后又被梁老太监一指点翻,这个时候全身经脉阻塞,好不能受。
阴无极见他追还,没好气的道:“别叫我师父,老夫没你这样的徒弟!”
班定不解,大惊问道:“师父,这是为什么?”
阴无极哼哼冷笑,道:“不为什么,就因为刚才的比拼时,你用了刑老匹夫的武功,所以,老夫很不高兴!”
班定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喃喃无语。刚刚打乱了分寸,一时情急,使出了刑立堂教给自己的“裂天掌法”,想来是被自己这小心眼的师父给瞧见了。
阴无极瞧着他的样子,叹息道:“梁太监说的不错,宗师全是废物。在大宗师面前,全他妈是个屁啊。七郎,瞧见你这个样子,为师很高兴,刚才说的那话也不过是一句气话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就算学了他刑立堂的本事又如何?他教你功夫,这证明他嫉妒为师收了你这样的好徒弟。你要是有志气,替师父我闯出一个大宗师来看看!到时候你这大宗师跪在老夫面前叫师父的时候,看他刑匹夫还有何话说!”
班七郎知道,自己的师父此时说的就是一句气话,想必因为梁老总管出手的原因,此刻对他的打击有些大,明白了自身与大宗师的差距离。心灰意懒之下,便也放下的与刑立堂的缩怨。
想明白这些,班七郎便呵呵笑道:“师父只管放心,七郎就算是超凡之后,也会跪在师父面前大礼磕头。”
这样一句安慰的话,只是想让阴无阴打起精神来罢了,然而却见的阴无极连连摇头,再没说什么,神色灰败的继续向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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