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也该看上我亲哥哥。”
“我当时与储红不对付,听到储大姑娘这么说,当场就跳出去笑她。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哥哥才不会看上你,储大姑娘立时就哭了。。。“
“啊?”文舒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
“很过分是吧。”陆大姑娘低低的声音传来。
文舒怔住,实不知该怎么接话。
在心里,她确实认为陆大姑娘的话有些刻薄。储大姑娘也许只是偷偷思慕陆大人,她这样跳出去说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姑娘的面子往哪搁啊。为尊书院
可嘴上却不敢这么回答,怕陆大姑娘着恼。
谁料大姑娘笑了笑,接着道:“那时侯年纪小不懂事,如今回想确实过分些。储大姑娘虽然其貌不扬,但为人还不错,我那样说她委实有些诛心。储红见她大姐被我说哭了,立马反唇相讽,我说是我病怏子没人喜欢没人爱,连亲爹都不要,扔到沧州来。”
“我那时最听不得这种话,偏生又想不出什么话反击,气怒攻心当时就撅过去了。因为这事储红被罚跪了两天祠堂,自那后,每回见着我都要冷嘲热讽一番。”
“小时侯我还会反击两句,可如今大了,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不该出口伤人,也就随她去了,反正也不会掉块肉。如今听多了,反而觉得没那么刺耳了,就当刮了一阵风,”
听到后头,文舒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姑娘说的在理,又不会掉块肉,自己想开了,才是正理。”
陆星晚也笑:“小娘子生性豁达,我却是比不上的。从前为了些许小事,不知道生了多少闷气,就是如今大了,晓事了,也只是好些了,但有时侯还是会钻牛角尖。”
文舒便笑:“谁还没个执拗的时侯,我爹爹说我小时侯脾气可犟了,谁要是欺负了我,我不还回来,觉都睡不着。就是睡着了,梦里都要报仇。”
“噗”这次换陆大姑娘笑出了声。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看台上落座。
看台是一座十几丈长,五六丈宽的木制长廊,四周皆垂了布帘挡风,里头则用屏风隔成了十几个小间,每间里都摆放着桌椅和茶水点心。
二人寻到李家的位置走了过去,此时李大夫人她们早已入座,隔间里只空出来一个位置,只够大姑娘一人坐的。
文舒也不在意,在陆星晚身后站定,眼睛却看向场中央正拿着挥杆试手的骑手们。
一个裁判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大声念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