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口齐整无明显撕扯,文舒满意的接过,又打了个晌指,窃脂鸟便又掉头向绝壁飞去,继续给她采摘。
文舒笑着将空藤兜放在地上,仰头看向绝壁上窃脂鸟忙碌的身影,说来,她之所以能知道这处绝壁,全赖郭氏兄弟。
自那次追独眼狼,无意在大岩石下发现岗草后,她便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多找些。郭家兄弟同她一起进山打猎,见她日日都要往大岩石那边跑一趟,然后还念念叨叨的在四周寻找什么,三人一开始不明白,但后来就明白了,原来文姑娘是在找跟岩石下那株红色草一样的草啊。
他们兄弟来少陉山打猎有好几年了,对于山外围有什么早就摸清了,似那种红色的草他们在一个地方见过,而且很多,只是长的地方很危险。
文舒见他们表情不对,便问他们是不是见过,三兄弟见她真的很想要这个草,便带她去了峭壁下。
望着直立立竖在那里,几乎不可能攀登的峭壁,文舒心头一阵绝望,正欲打退堂鼓鸣金收兵见的时侯,就见头顶窃脂鸟“呱”的一声鸣叫,朝着峭壁飞了过去。
文舒顿时眼睛一亮,她上不去没关系,这不还有一个帮手嘛。
虽然窃脂鸟感兴趣的是峭壁上的一株树,但这丝毫不妨碍文舒打它的主意。
因着当时离出去还有二十多天,为了保持岗草的鲜活和药性,文舒并未急着采摘,而是在之后的日子,慢慢与窃脂鸟沟通并且训练它听命令叼草,以为日后采摘岗草做准备。
好在窃脂鸟真的极通人性,她只与它试了那么几次,它便能指哪打哪,虽然一开始,力度掌握的不好,叼回来的草折断较多,且外皮磨损严重,但经过多次磨合实践后,已经做的越来越好了。
像今日叼回来的岗草便是实证,断口整齐无撕扯。
在少陉山停留了小半个时辰,待峭壁上的岗草采了三分之二时,,文舒便叫停并召回了窃脂鸟。
剩下的就当种子继续留在那里吧,但愿日后再来的时侯,那里又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采完岗草,文舒便转道向东而行,去往四十里外的浮戏山。
山海经上说,浮戏山上有一种树叫亢木,它的果食吃了可以免受毒气热气的侵扰,换言之就是可以防中署。
汴梁此时应该已经快要入夏了,能防中署的亢木果可算是极时雨,而且过了浮戏山,再往前五十里还有座大裴山,山上有种草叫“牛伤”,吃了就能不会昏厥,也是一味治病良药。
若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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