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玉楼春。”
不过这玉楼春可不便宜,一小坛子得三贯钱,所以文舒掰着指头算了许久,最后也只点了一坛玉楼春,外加三坛子别的酒。
点完菜,又过了一刻钟,被邀的邻居们便陆陆续续的到了,一共五家,大大小小来了快三十号人,好在文舒一早开了两桌,否则都要坐不下了。
文老爹招呼众人落座,文舒想帮着倒倒酒水,谁知经过窗口时的无意一瞥却让她怔住。
午时将近,青晖桥上行人少了很多,是以当那个穿深些禙子的妇人抱着包袱从桥上经过时,文舒一眼就瞧见了。
将刚拿起的酒壶放下,文舒瘸着腿快速奔出了包厢。
“哎,阿宁..........”文老爹张口喊道,奈何文舒已经奔出门去。
“这丫头,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左邻右舍好奇的发问。
“兴许是碰见什么人了吧,你们先吃。”文老爹招呼众人,同时探头从窗户往外瞅。
文舒虽然以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赶,但她的脚伤未愈,跑起来的速度肯定比不上平日,是以当她跑出酒楼的时侯,那个穿深紫禙子的妇人已经下了青晖桥,并且上了一辆棕色马车,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车厢后背。
那此马车已经跑动起来,虽然速度不快,但以她现在的速度也万万及不上,幸运的是这次的马车并不是普通的青蓬马车,而且车身上还有一个圆形标志。
虽然她并不认得,但不妨碍她记住。
汴京城很大,却也很小,原本以为大海捞针才能找到的人,未曾想两日后竟然这般巧的遇见了,所以日后她还有可能再碰见。
并且这次她手头的线索多了起来,那辆马车便也是线索。
汴京城内虽然高官云集,富商如流,但是能有马车的也在少数,那车厢上又有印记,如此只要认真打听一番,想要找到不过是时间问题。
便如当下,她便去寻了刚才马车停靠附近的小贩,询问可有人认得方才走了的是哪家车马。
虽然小贩们都说不认得,但文舒亦没有失望,好歹多了一个线索不是么。
方才那穿深紫色禙子的妇人正是那日文舒撞到的那个,也是抱走顺子的重度嫌疑人,虽然此翻没抓着她,也没问出顺子在哪,但有了踪迹总能找到的。
顺子虽然于她毫无关系,但那对老夫妻失去孙儿的痛心迷茫她却是十分同情,若能帮忙寻回来,她自是愿意伸把手。
回到酒楼,文老爹问她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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