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甜又不似蜜,毫不腻人,吃上去只觉得回甘无穷,以至于文舒忍不住又尝了一勺。
夜晚临近,明月高悬,淡淡的月光照着院中银华一片,因为吃了祝余草膏,文舒一时并不觉得饥饿。
眼瞅着她爹关了铺门往后院来,文舒想了想,便又挖了一勺祝余草膏,等她爹来时,便喂给他吃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文老爹问。
“祝余膏,那里头的东西,书上说食之不饥,我自己已经吃了两勺,爹也尝尝。”
文老爹咂吧了两下嘴,然后道:“少了些,再来两勺。”
嘴里的膏子,味道甜甜的,凉凉的,他刚做了活,浑身正热得很,正想吃些凉的东西。
“那不行,这一勺下去,您可能一天都不想吃饭了。”文舒笑眯眯的指着一旁堂屋桌上的碗道:“我知道您想吃凉的,喏,给您冲了瑶草渴水,清凉明目,一碗下去,绝对消署。”
文老爹点点头,没有多问,走过去端起来碗,三两下便喝了个干净。
因为父女俩都吃了祝余膏,文舒便也没做饭,待她爹去找孙伯下棋时,便缩回房间拿出铁盒子,拎着红影进了山海世界。
储三婶求子的事她一直记着呢,如今伤好了,便想着进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就真走狗屎运碰着了。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红影身上的伤也基本好全了,除了背上缺失的羽毛尚未完全长好外,翅膀上的伤却是好全了,起码不影晌飞行。
只是文舒打算的好,可真进去之后,却差点骂娘。
随着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一人一鸟凭空出现在茂密的树林中。
还未来得及睁眼,文舒便感觉有一道坚硬且锋利的东西自额角擦过,划得她生疼。
她轻嘶一声睁开眼,便发现戳在她脸上的是一截树枝,愤愤的将树枝推开,便感觉有一道湿热的液体顺额角滑下。
再伸手一摸,殷红的血液便沾满了手指。
“这也太倒霉了吧!,真是出师不利。”文舒气愤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树枝。
原还以为能碰着好运,如今看来却是出门没看黄历,旧伤才愈,又添新伤,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更让她郁闷的是,她没有落在崇吾山,不在崇吾山,便找不到那利生育的果子。
也没有落在杻阳山和青要山,而是霍山。
再环视周遭,这是一片构树林,而她此时正处于两棵构树中间,她身旁边的这两棵树极为茂盛,大大小小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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