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水”,实在贵的吓人。
可大郎听说能明目,喝了对眼睛有好处,就不管不顾的给她点了一盏。她当时不知有多心痛,可如今想来,莫不真是那渴水起了作用。
虽然心里不是很确定,但身为一个瞎了五年的人,同病相连,她知道方才那位病人得知自己的眼睛没治了时,心中的那种失落和绝望,所以才会在他们即将踏出门去的时侯,让大郎追去说一声,给她指条路。
但她没想到,这人会回过头来追问。
那些全是她的猜测,做不得数,又要如何回答。
“兴许是吧,那茶肆有道渴水,说是吃了对眼睛有好处,我来时经过恰巧喝了一盏,走到医馆门前时,就发现眼睛能看见一些了。”沉吟片刻后,肖老太太决定实话实说。
虽说在医馆当着大夫的面说这些有点不太好,但是既然大夫已经让她去别家看看,她说这些应该也无碍。
“当真,行,回头我去就瞧瞧。”老妇激动的对肖老太太道了声谢,便随儿子出了医馆。
王大夫将话听在耳里,他本来就心有怀疑,等老妇出去了忙问:“不知妈妈喝的渴水长什么样?什么味道?”
“.味道甜滋滋凉津津的,至于样子.......“
“哦,青紫色,分上下两层,上层青,下层紫。”肖大郎代回答道。
王大夫摸了摸胡子,没再说什么,只让肖老太太照着原来的方子再捡两副药回去吃吃看。
也许并不是他药开的不对,只是不同的人,效果不同。
肖老太太也并不能确定眼睛的好转是文家茶肆渴水的作用还是王大夫药的作用,是以很听话的捡了两副药打算回去继续吃吃看。
转眼到了第二日,文舒将家里粗略收拾一通,又给文老爹做了午饭,才换了出门的衣服出发去往太学。
时值近午,烈日当空,街上往来的行人却丝毫未减。
戴着薄纱帷帽的小娘子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挑担卖水的脚夫小贩边走连吆喝的在人群中往来穿梭,卖吃食的小摊传来阵阵勾人馋虫的香气。
文舒在路边招了辆驴车,坐着往太学去。
两刻钟后,到得太学门前时,只见人流如帜,其热闹比之其余街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太学门口的食摊上甚至已经开始卖起了“凉水”,(冷饮)
储红和储新早来了一刻钟,此时正坐在太学对面的太学茶楼二楼,他们位置靠窗,又居高临下,一眼便瞧见从那头过来的文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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