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真的在这!那臭道士的话,竟然真的应验了。
不行,在姑母没发现真相之前,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钱夫人也惊讶的从车内探出来,仔细打量了文舒好几眼,问邓缨:“你怎么瞧出来的?”怎么她就没看出来呢。
文舒也在想啊,这小娘子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低头检察了一下自己,也没发现身上有什么标志性的物件啊。
半晌后,她突然想到什么,淡淡道:“小娘子好耳力。”
邓缨一怔,惊讶道:“你承认了。”
“有何不可。”文舒双手一摊。
都被识破了,还藏什么。
邓缨气结:“那你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小娘子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事到如今了,你还不承认,这茶肆分明就是你开的,那日假山后,你却假借他人之言,大肆夸赞此处的香火,还说没有居心。”
“姑娘觉得有我什么居心?”文舒反问:“不过是偶然听得小娘子与侍女说话,似乎是有什么为难之事,正为之着急。恰巧我这茶肆边有一道极为灵验的土地祠,好心告之而已,姑娘若不信,尽管离开,我又不拦着。”
她还没生气,她把她身份暴露了呢。
这小娘子的耳朵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光听声音就把人认出来了!
这样的人,生在深闺里可真是屈才了。
邓缨那叫一个气,虽然知道文舒说的有理,可心里还是有种被设计了的不爽感,她瞪着对面的文舒,忽而道:“信,怎么能不信呢,陆家表妹既然说此地香火灵验,我何妨一试。”
说着,又语带威胁道:“可倘若不灵,只是你信口雌黄诓骗我来此的借口,那就别怪我来日拆了你的铺子。”说罢便要上前,提笔写字。
文舒将手一伸,挡住她道:“小娘子要是这么想,那还是算了,此地不观迎小娘子这等没有礼神诚心的人。”
“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
几次三番被质疑,泥人还有三分性,更何况是文舒,“不灵就要拆我铺子,那我倒是想问问小娘子,若是灵验了呢,你又当如何?”
邓缨一怔,旋即道:“若真灵验了,那便证明是我冤枉了你,你确实是为我好,我愿在家办场场宴会,广邀诸府姑娘,当众向你道歉。”并且向他们推荐你的茶肆。
“好,一言为定。”文舒伸出来手来。
邓缨举手与她击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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