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动静,小孙氏先前在里头也都听见了,如今听得母亲这样说,心里虽然不满,也不好说出来。
毕竟要是没母亲给她出这个头,她恐怕连一贯赔偿都不会有。反正她公公婆婆是不会去找文家要赔偿的。
眼下能得十贯体己也算不错了。而且她这次早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晌以后怀孕,万一以后怀不上了孩子,孙家还不定会怎样待她。
到时,她说不定还要回娘家让兄弟帮衬,便压着情绪点了点头。
这边的事,文舒一概不知。
回到家后,文老爹还在自责,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才害得闺女丢这么大的脸去赔罪。而他作为那个‘犯错’的人,却被保护在家,除了请大夫,一点面都没露,实在惭愧。
可他同时又知道当时跟去并不一定是好事。
他笨嘴拙舌,不会说话,别到时侯被人一激,反说出对文舒不利话来。所以哪怕心里不舍得文舒去‘受罪’,却还是乖乖听她安排,去请大夫。
文舒知道她爹心里难受,只得宽慰他:“小时侯我闯祸了,都是爹替我上门去赔罪。如今我长大了,也该保护爹了。”
“再说,这件事不是爹一个人的错,我也有思虑不周的错。总之这件事由我出面是最好的,您看,现在事情不是解决了嘛,不仅澄清了误会,还有人夸我呢。”
“是,你最厉害。”
想到这,文老爹心里总算好受了些。亏得这丫头机灵,想出这样的办法。
主动登门请罪,确实比闹到不可开交了,再被动承认错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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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府,王巧倩赶到秦夫人院子劝了许久,秦夫人才喝了半碗粥,之后再怎么喂都不喝了。
一个饿了两三顿的人怎么会吃不下饭呢,除非是故意不吃。
而不想吃的原因,要么是威胁别人,要么就是折磨自己。
姑母明显是后者。
王巧倩收回碗,整颗心都纠在了一起,那个孩子就真这么重要吗?
方才她已问过情况,姑母说那个孩子没有来,由此可以推断,那日秦景阳碰见的人真是文舒。
至于从春熙茶楼离开后,她为什么也没去赴约,王巧倩猜想,多半是觉得过了时辰,等的人可能已经走了,要么就是压根没想去。
可笑,人家对这个一点都不在乎,姑母却在这里想的茶饭不思。
王巧倩越想越不平,犹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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