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牵扯进了一桩陈年旧案,一时半会出不来,却也不会有事。”
文舒没想到,等了半天只等来这么一句话。
秦培所言是真是假,她该不该信?
按他以往的官声,她是不该信的,可近两日接触下来,起码面对她的时侯,他还算说话算话。而且目前,他也是她能够到的最大官。
若连他都不能将爹保出来,她也只能走最后一条路了。
想了一会儿,文舒决定再等一天,若是明天她爹的事还无确切消息,她就只能靠自己闯一闯了。
焦心之下,她不由的又瞅了眼系统的升级进度,却惊喜的发现进度已经到了百分之八十,可能夜里就能升级完成。
不由心中大定。
为了等秦培回来问个清楚,文舒一直等在相府,直到入夜时分,才见他从衙门回来。
“见过相爷。”
秦培刚跨过大门,就见到等在门口的文舒,“你怎么在这?”
他有些意外,按她往日行事和对相府的厌恶,此时不应该早回家了吗?
“白日相爷托人带回来的廖廖数语,我听后实难心安,故等在此,就是想问问相爷,我爹究竟为何入狱?”
“说来话长。”秦培摸了摸肚子,“饿了,饭桌上说吧。”
这次文舒没有拒绝也没有反驳,乖乖的跟在秦培身后,去了前院的花厅。
那里王氏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饭茶,正立在门边翘首往他们这边看。见到他们过来,又忙迎上前几步,招呼他们入内。
“你爹十几年前犯过一桩命案,现在被人翻出来了......”
秦培一开口,就给了文舒惊天一击。
“不可能,我爹怎么犯命案?!”文舒不敢相信,“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冤屈,错判了?”
“人证物证俱在,认罪书上你爹也画了押,而且当年他是自首。”
文舒还是不相信,“既然死罪,又如何能活到今天!”
难道她爹越狱了?
不对,不对,若她爹真是杀人犯越狱而出,又哪里敢堂而皇之的在京城开铺子。毕竟,在京城开铺子是要登记交税的,光户口这关就过不去。
“当时的县令并未判你爹死罪,而是发配他去了钱塘修堤。”秦培淡淡道。
“嗯?”文舒一整个楞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然那是她爹,但依大宋律令,杀人者死罪,这还能轻判?
不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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