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十分凶险,几成把握不好说,得问主刀的大夫。”
“您不就是大夫吗?”
“我虽也是医,主治的却都是一般轻微外伤和一般性急病,像这等重症却是无能为力。不过,我师兄在这方面倒是颇有建树,小娘子若想博一博,或可带神鸟去寻他,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您师兄在哪?”
“玉津园,找包都监即可。”
“好,我这就去。”文舒抄起床单往红影身上一盖,就要去抱。
这时,先前的小娘子再次开口:“等等,若真是内脏出血,你这样移动它只会加重伤势。”
“那怎么办?”
“最好是能将人叫来。”
“对对对,最好是能将我师兄叫来,不过他.......”涂大夫欲言又止,看向先前的小娘子。
“我去叫吧。”小娘子自告奋勇,“师叔先开些止血的汤药灌下去,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我一定尽快将人请来。”说完,便转身就跑出了医铺。
“她.......”
“放心,我师兄就是她爹,轻易不出园,她能帮你去请是最好了。”
包都监的女儿.........玉津园,哥哥.........
是她!
片刻后,文舒终于想了起来。
包二丫!
玉津园内,哥哥被狗追咬的小娘子。
没想到还有这样巧的事,不过她爹不是玉津园的管事吗?怎么还.........
“按方子抓药,煎了速速送来。”
伙计应了声“是”,拿着药方抓药去了。
因为前堂还有许多抱着猫狗的人在等着,红影又不宜移动,涂大夫便让伙计重新搬了张桌子到门口问诊。
人都涌去了门口,文舒便独自守在红影身边,不停的说话给它鼓劲,为此许了不少好处。
两刻钟后,门口问诊的人都离开了,伙计也端来了熬好的药汁。
文舒接过药碗,将药吹凉些,在伙计的帮助掰开红影的嘴往里喂,奈何红影还处在昏迷中,没办法主动吞咽,所以药倒进去后,倒有大半流了出来。
涂大夫走过来,见状皱眉道:“这可不行,小三儿,去拿细管来。”
伙计应声,没一会儿便递来一个筷子粗细,内里中空的细竹管。
“把这个伸到喉间,再灌,就不会流出来了。”
文舒应声,接过细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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