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产出才是。
若粮食是生存之需,粮种则是希望!
最后,文舒花了15贯钱买了300斤稻种、200斤麦种,以及杂七杂八几十种疏菜水果种子。
到这时,手里只剩下15贯了。
她又分别去了几家杂货铺,购买了大量的盐,油,调料,农具以及装水的木桶和容器。
水是生命之源,战争来临之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偏安一隅,所以在置物篮里存些应急的水,她觉得很有必要。
做完这些,天也黑了,文舒没有在外多逗留,径直回了家。
到家时,文泰已经做好了晚饭,就等着她吃饭。
吃饭时,文舒又说起回乡的事,上次这事说到一半就被她爹给否了,然后就扯到了寻亲,最后也没了下文。
现在,文舒旧事重提,文泰看了她一眼,好奇道:“你为何这般想回老家?”
在他看来,文舒自小长在京城,为何在回乡这件事情如此热切。
“就是想回去看看,别的不说,姑姑的墓总要祭扫一下。”
国难之事太大了,谁听了都是压在心里的大石,爹爹刚遭遇了“祸事”,心情还没缓过来,此事还是先瞒着的好。
说到早逝的妹妹,文老爹沉默了,片刻后点头道:“你说对,是该回去看看她了。”
自从来京城后,这十七年都没回去过,他心中也十分有愧。
刚来京城时,他也曾想过回去看看,可一来路远,二来那时文舒娘已经过世,他若是带着年幼的文舒回老家,万一被同村的人认出来,举报出去,他就得再次下狱,到时文舒怎么办?!
思来想去,只得按下回家的念头,后来随着文舒一日日长大,铺子里的事也转不开身,回乡的念头就渐渐淡了。
“那爹准备准备,我看了黄历,下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咱们那天动身如何?”
文舒算过了,今天是六月二十九,离出发还有六天,来得及安排完京城的事。
文老爹点点头,又问“福州路远,一来一回起码得个把月,茶肆那边你安排好了。”
“爹放心,都安排好了,赵嫂子也会帮忙看着的。”
听她这么说,文老爹再无疑虑。
“行,那就初五出发吧,我也收拾收拾,这一走就是个把月,铺子里的木材也得收拾处理好,否则等回来,就都让虫蛀了。”
文老爹高高兴兴的去收拾了,文舒则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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