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挽马给你,把东西都驮运到小教堂廊桥去。”
有教士惊呼:“不去城外?”
“城外不如小教堂廊桥安全,军团的指挥所就在廊桥。”
车上的几名教士连声答谢:“愿主保佑您。”
“别着急谢。”百夫长吹了声口哨,拍了拍马车的围栏:“所有人,都下车!一个人带着东西去廊桥,其他人把罩袍都脱掉,到天鹅巷集合——你们也被征召了!”
缰绳被割断,车套被摘下,挽马驮着圣物和书籍离去,其他四名教士一步三回头地被带往天鹅巷。
……
[玫瑰河畔]
“小心!”示警声回荡在河面:“下去了!”
伴随着高喊声,一辆沉重的四轮马车被推下玫瑰河。
先是只有车辕慢慢探出来,等到前轮完全悬空的时候,马车骤然下坠,翻倒地栽进一人身高落差的河道。
冰封的河面被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而马车本身执着地不肯下沉。
北岸,十几个被烟熏得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提着木桶穿过逃难的人群,狂奔到岸边,从冰窟窿里打出水来。
好不容易提上水,男人们却一口不喝,而是兜头浇在自己身上。
饶是他们都穿着厚实的毛毡外套,大冷的天被浇上一身冰水,也被冻得牙齿打战。
把全身衣服浇透以后,男人们又重新打水,然后提起水桶便要走。
“那是什么?”一个年轻的声音问。
为首的汉子扭头观望,正好把军团士兵推车入河那一幕收在眼里。再定睛一看,黑漆漆的河岸边,竟然到处都是漂浮着的马车、残骸。
在回看北岸的沿河大路,虽然逃难的市民仍旧摩肩接踵,但是清除掉血栓似的车马以后,人河已经开始顺畅地“流动”——甚至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在维持秩序。
侧耳倾听,隐隐约约能听到房屋垮塌的声音从南岸传来。只是分不清究竟是房屋被烧塌,还是有人在拆房。
年轻的声音惊喜万分地问:“军团也来救火了?”
“哼。”另一个苍老的声音满是愤恨:“军团才不会管我们呢!他们只会去救南城和北城的富人!”
“你们带水回去。”为首的汉子把水桶交给同伴,用力擦了一把脸:“我去见驻军的老爷。”
……
[小教堂廊桥]
临时指挥所,几名勤务兵手忙脚乱地搬运桌椅,将商贩拿来摆摊的小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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