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捂住威兰特人的嘴,哪怕是威兰特人自己也不行。
不过如果联盟指望口口相传的沮丧就能压垮他们的战斗意志,那也一定是一厢情愿。
因为从抱怨的那一刻开始,那些失败者就已经被开除了威兰特人的队伍。
在一辆疾驰的过山车上,任何试图踩刹车的人都是叛徒,而谁又会在乎叛徒说了什么呢?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更对了。
某种意义上而言,威兰特人和婆罗人面临的困境是相似的。
就像镜子的两面。
只不过前者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一个半世纪,而后者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双方彼此谁都不知道,自己要打的仗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打完,他们心中的执念和仇恨又还需要几代人才能结束。
也正是因此,亚尔曼心中无比佩服那个叫穿山甲的男人。
听说那家伙只是个来自河谷行省的山沟沟里的村夫,振聋发聩的吼声却惊动了凯旋城。
希望他能将希望从凯旋城带回来。
也希望那一天不要来的太迟……
在酒吧的吧台前,亚尔曼找到了刚从海关下班的库鲁安。
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已经喝上了,换掉那身挂着勋章的衣服的他看起来和周围的酒鬼也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他们更邋遢。
“来这边坐。”一眼便从人群中看见了亚尔曼,库洛鲁热情地替他拉开了椅子,随后又咧嘴笑着看向了酒保,“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再拿瓶啤酒过来。”
“谢谢。”
亚尔曼礼貌的点了下头,坐在了这位退伍老兵的旁边,顺带着环视了周围一眼,惊讶的砸了砸舌头。
“这酒馆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今非昔比,我们也算是发了战争财,”酒保将冰镇的啤酒放在了吧台上,又看向了库鲁安,“别见外,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奚落你们的意思。”
库鲁安笑着摆了摆手。
“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甚至会祝你生意兴隆。”
看着这个洒脱的瘸子,亚尔曼觉得挺有趣,笑着随口不问句。
“你听完了我的故事,能说说你的故事吗?我一直很好奇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他没有少造访婆罗行省,但基本上都是在几个主要港口活动,并没有深入到陆地的内部。
库鲁安咧了咧嘴角,脸上的笑容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一团糟糕,我的故事就像前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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