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了。
唉,再去一趟警察本部吧……红衫说出租车肯定盯上咱们刑事课了,一时半会儿完不了。把洗漱换洗什么的都带上,这几天做好住在本部的准备。”
“问题严重了。”
“嗯哼……话说这个出租车怪诞也太狡猾了吧。有点敌进我退,敌退我攻的意思。最严重的问题是——”
安达说道:
“须永直树已经去铁男那里探望过了,但还是触发了出租车怪诞的规则,这个怎么解释?这样下去,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好和怪诞司机要发票的准备了。就是他娘的不知道通往天国的发票警察署给不给报销……”
“别这样说……万一去了地狱呢。”
“缝住你这张乌鸦嘴,本部见。”
本部的气氛也很沉重。
顾醒到了以后乖乖坐在了会议室最后一排,幸存的十几位同仁们三三两两坐在一块儿嘀咕着什么,一个个脸色都不大好看。
大家都在想什么……肯定会为已经失踪的三位同事难过,同时也会为自己未来可能面临同样的命运而感到惶恐不安吧。
“遗书写好了没?”安达坐在了顾醒的旁边,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我觉得这次狗头难保,写了一封足以煽人泪下的遗书。”
“不至于,”顾醒伸手拿信,“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安达把手一收,躲了过去,信又塞回自己怀里,“一方面,痛诉刑事课这几年对我业余时间的残酷剥削,另一方面,陈述我这几年在破获大案要案中立下的不世功勋,希望死后可以给我追授勋章。”
“得了吧,是写给乌鸦的情书吧。”
“哇,你简直成神了,”安达故作不可思议地望着顾醒,“这你都能猜得出来。”
“安达桑,你也太没心没肺了……”
前面一个同事转过头来看着安达,“现在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么?我们已经有三位同事下落不明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吧。而且,接下来会轮到谁啊?搞不好今天晚上真的要写遗书了。”
“啊……”安达诚恳点头,“我错了。”
“也别太悲观了,”
另一个同事说道:也没准儿,直树是因为去的太晚,所以触发了规则呢?”
“你这么一说,倒是也有些道理……”
“我倒是觉得,是直树的诚意实在不够到位——
他晓得那个怪诞专门惩罚忘恩负义之人以后,才去探望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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