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直儿,你去哪儿了啊,可把娘给担心坏了……”没了士兵阻拦,房夫人冲了出来,一把把房遗直抱在了怀里。
许牧摸了摸鼻子,对着房玄龄拱了拱手,道:“老房,上午没有多少时间了,吃过午饭,咱们再一起参观参观万民城。”
“对万民城了解得越多,你就越舍不得走!”
许牧对此颇有自信,老杨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房玄龄微微颔首,然后带着妻儿便往内室走去。
而许牧则是有一大串公务要忙,直接往主公府走去。
“也不知道张猛男在工地找到了老杨没有?”许牧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今日一早,张须陀表示对那个读书人颇为感兴趣,连授勋仪式都没参加,就去找老杨了。
也不知道他一个糙汉,对一个读书人为何如此感兴趣。
许牧摇了摇头,走上了主公府四楼开始办公。
……
小洋楼。
房玄龄夫妇把房遗直拖入了内室,然后……房玄龄便用袖子掩起面部。
主要是不忍直视。
房夫人充分展示了家庭中说一不二的地位,并且亲自操刀,对乱跑的房遗直进行了一顿毒打。
一声声惨叫不断传出。
小洋楼外的士兵都听不下去了,然后用手捂住了耳朵。
小半个时辰后。
房玄龄感觉惨叫声逐渐消失了,这才放下了袖子,看向了自己的长子,唔,也是目前唯一的儿子。
此时房遗直经过了一番毒打,屁股彻底开花,只能趴在胡床上,不时发出极为轻细的呻吟。
“夫人啊,是不是太……”房玄龄摸了摸自己的右脸,但毕竟是亲生的儿子,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还不都是你教的好儿子!一大早跟着人家乱跑,要是被恶人拐走了,你到时候老房家就绝后了!你竟然还说太过了?”
房夫人叉着腰,恶狠狠地瞪着房玄龄。
房玄龄缩了缩脖子,连忙拱手道歉:“是是是,夫人教育的是,此子生性顽劣,不识大体,该打,该打!”
原本房遗直还试图父亲能救他一救,但在他挨揍的时候……父亲以袖掩面实在是让他太心寒了。
在挨完揍后,父亲替他说话,他又不由对父亲生出几分希望,总算替自己说话了。
一起反抗万恶的母亲。
结果……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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