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对主公有信心,对万民城的发展,对许牧,无比信任。
尤其是范逐,在见识了许牧运作仙味居的商业手段后,他对许牧已经近乎盲目崇拜了。
……
洛阳城,卢府。
卢夫人看着被去而复返的束脩,不由蹙眉道:“不是说好帮贤弟拜师的吗?为何又退回来了?莫非是王仲淹不收?”
提起这个,卢楚的神情又是一阵复杂。
像是便秘一样。
他回想着白日里许牧与王仲淹谈论的那些关乎儒学未来发展的问题……
他就觉得自己才是一个白丁。
看看人家,谈论的是何等层次的学问!
看看自己,这等学识,还来担任国子监祭酒,简直是误人子弟。
尤其是……两人年纪都比他小。
王仲淹,时年刚满三十四。
而他那贤弟,虽然他一直说他才十八,但卢楚凭长相,还是给他判定了个二十五。
想到这里……
“唉——”
卢楚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为夫今日才知,我那贤弟为何不肯拜师了,想必他与王仲淹一般,早已自学成才,学究天人,彼此只可为友,王仲淹……”
他回想着王仲淹对许牧执弟子礼的那一幕,摇头苦笑道:“他向我那贤弟拜师还差不多。”
因为有王仲淹这个自己钻研儒学经典,还折服了全天下的牛人在,老实人卢楚根本没有怀疑许牧的学问。
当即打消了让许牧求学的想法。
开玩笑,这等学问,再去向谁人求学?
试问天下间,还有谁人能教导他那贤弟?
卢夫人惊讶道:“贤弟居然有如此才学?照理说,如此才学,恐怕没有时间想那男女之事,他口中曾说过的婚约,莫非也是他杜撰出的?”
言下之意,是说许牧就是个单身狗。
卢楚被这么一说,眼神一亮,深以为意地点头。
在他看来,许牧就是那种一心研究学问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说他父母逝去前,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多半……
是杜撰的。
若有婚事羁绊,如何研究学问?
也不至于二十五岁了,还没完成婚约。
老实人卢楚一下子化身成福尔摩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夫人所言甚是!明日里踏青诗会,为夫必要找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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