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平白消失?
然而……当大理寺的狱吏拿着锁链上前,许牧身侧的几个护院神情一变,连忙护卫在他面前。
至于许牧,则是神色如常,连连摇头道:“大理寺卿这是何意?人消失在我贺若庄不假,但谁能证明是我贺若庄所为?”
“此为大案,越王殿下亲自督办,不知越王殿下可曾属意收押我贺若庄之人?平白无故,便诬陷我一介读书人,莫非真是仁厚宽容的越王殿下的意思?”
“大理寺卿可是欲学酷吏张汤,审讯不求证据,不管原委,屈打成招,草草结案不成?”
许牧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把皇甫无逸说的哑口无言。
的确,他没有得到杨侗的命令,虽然他请示过,要不要收押贺若庄所有人等。
但越王殿下宽厚仁慈,只惩首恶,不愿牵连,所以只是软禁了范逐。
许牧一番话喝问,皇甫无逸立即让狱吏退了回来。
“这自然不是越王殿下的命令,也罢,本官不愿做那张汤,便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皇甫无逸背负着手,冷哼着,直接带着大理寺的人闯入了贺若庄。
许牧无奈的耸了耸肩。
昨夜里,范逐前去报案,果然如他所料。
被卢楚一手教导出的杨侗,根本不愿暴力株连,所以才让皇甫无逸前来彻查。
但如此大案,必须让杨侗消消气,而范逐,就是最好的背锅人选。
关键是他和杨侗熟啊。
想到这里,许牧愈发觉得,自己藏在幕后,是最明智的决定。
不然现在被软禁的,就是他了。
……
越王府。
范逐被软禁在了一间厢房,门口有士卒守卫,不得出门半步。
至此,他才明白,主公当时让自己前来报案时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了。
当时主公拍着他的肩膀,神情中似乎可能也许大概……带了一丝愧疚。
“老范啊,这一次,你责任重大,回来之后你仙味居的分红上升到百分之十五!”
想到这里,范逐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
若是可以,他宁愿不要这个百分之五的分红。
昨夜里,杨侗暴怒,若非他以前马屁拍的好,恐怕现在就不是软禁了,而是直接下狱。
不过出于对许牧的盲目信任,他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
主公说过,让他忍耐几天,就会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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