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
只是你没有把画画用对方向。
“以丹青事人,犹如谄媚之臣,我辈不屑为也;而以丹青尽事,扬名于天下,辅功于社稷,虽名将名臣亦不能达,方是正途!”
在信中,许牧趁热打铁,告诉阎立本。
真正的画者,不是谄媚事人,而是利用自己的画技,来绘画天地,可以有功于社稷,扬名于天下。
如此,便可受到百姓的追捧。
而非世家勋贵之弄臣。
实际上,十七岁的阎立本,虽然往来皆勋贵,但并非平等相处。
那些世家子弟,大多把他当作了个工具人。
家里来了个美婢,就请来上门来绘画。
遇到了什么美景,也请他来绘画。
大概就是相当于后世的朋友圈拍照,用阎立本的画来向其他人炫耀的。
完完全全就是个工具人。
在这封信里,许牧给他引出了一条真正画师该走的道路。
“作为画者,人生当有三不画,谄媚事人者不画,利益往来者不画,心中不悦者不画!”在最后,许牧给他定下了一个三不画准则,更是引得阎立本拍手称好。
就是阿谀奉承不画,人家给钱不画,不想画的人不画!
“主公……所言真不虚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唯有主公啊!”
看完了这封信,阎立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感动得一塌糊涂。
眼眶含泪。
无以复加。
裴矩在一旁……看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被主公一封信给搞成这样……
对信中的内容,一时间无比好奇。
他想要知道主公到底写了什么。
随后,阎立本默默收起了这封信,将它十分慎重地对折,收藏好,神情无比虔诚。
许牧绑架了那么多人,阎立本可谓是最快进入工作状态的。
他看向了裴矩,作揖道:“裴司长,不知目前来说,宣传司有什么紧要的事需要我去做的?”
裴矩一想起现在宣传司堆积的事……
老脸就一顿抽搐,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是这样的,主公走之前,说要给十万百姓每人画一张简易肖像画,放置在身份证之中……”
裴矩简单介绍了一番。
正充满干劲的阎立本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十万?”
这是个让人绝望的数字。
裴矩干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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