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对镜子里的鬼物产生影响。
所以,正常人见到鬼物接近,大概率握紧刀给自己增加底气,他们不扔刀,鬼物便拿着刀,这就给了鬼物杀人的机会。
虞幸把刀一扔,血腥玛丽就停住了。
他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
接下来,血腥玛丽头颅复原,幽幽盯住虞幸,也扔下了刀。
她终于开了口,仍然是唇部不动,声音却从腹部传来:“你很聪明,但你身上有死亡的力量”
虞幸眉头一挑,有些意外。
死亡的力量是指什么?是他想的那个吗?
“原本香甜的血被那种力量玷污了。”血腥玛丽空灵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好像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你比我悲惨,你让我怜悯。”
虞幸嘴角一勾。
他自动忽略对方对他“悲惨”、“怜悯”等评价,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真的是在说他本身!血腥玛丽不愧被称为嗜血的预言者。
她的预言能力好像挺准。
事关自己的身体情况,虞幸收起到嘴边的玛丽小姐姐,老老实实用了正式一些的称呼:“玛丽女士,你能看出我身上的力量来自哪里?”
“最初的源头,失序的土地。”玛丽拥有贵族的优雅气质,那怕今天的模样可怖,仍然掩盖不了她那种吸引人的气息。
她就像芬芳的毒药,邪恶,残忍,强势,而又精于谈吐。
她说话平缓而有力:“说说看,你为什么召唤我?你难道不知道,手握尖刀的召唤,只会召出杀人时的我吗?”
虞幸正了正神色,要追究起来,血腥玛丽的年纪可比他大,货真价实的长辈,而且对方还知道一些他目前迫切需要的情报。
他认真回答:“因为有个客人对我提了要求,它要我召唤你的。玛丽女士,如果你觉得受到了打扰,可以把它打一顿,我支持你。”
“是这样么?可惜,召唤我的是你,我无法与别人交流。”血腥玛丽来到了镜中的虞幸身边,以一个亲密的距离将一只手搭在了虞幸肩上。
虞幸并没有感觉到肩上多了东西,果然,一切都是镜中画面而已。
“你丢掉了刀,我愿意相信你的诚意。这样吧,”血腥玛丽将另一只手抚上镜面,“你与我手指相抵,问出你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我会告诉你的。”
“你只有一次机会。”
虞幸看着伸出手的血腥玛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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