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算盘鬼,它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似乎在我们三个人分别遇见的鬼物中,只有它是可以以完全的鬼物形态向推演者传递消息的。其他的,包括纸人、白衣人以及我之前在遗像框店遇到的鬼,都在以一个既定规则行动,也就是抓人、哭、不断重复曾经发生过的对话。”
“第二,算盘鬼的第一次出现是在井里,我有理由相信,它死在井中。”
“第三,管家房间的纸条透露出了一个信息,在阴宅新郎和新娘结婚的婚宴上,阴宅老爷对新娘那边来得亲友态度轻蔑,甚至隐隐有针对的意思,一定有一个起因支撑着这个现象。”
“第四,从衣柜伸出来的手如果是女人的,还涂着红指甲油,那么,我猜她应该就是某种意义上,新娘的象征。但是,有一点不能忽略,新娘的手是从管家的衣柜里伸出来的。”
“咦!?”赵儒儒没忍住。
“……”赵一酒神色一动,显然和赵儒儒想到了同一种可能。
不是,这咋突然就青青草原了起来?
[好家伙]
[大发现!]
[事情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喜闻乐见]
虞幸一看就知道他们思想往哪儿偏了:“不是,你们满脑子都是些啥?能不能纯洁一点?”
赵一酒默默抬手,双手交握遮住了自己半张脸。
“诶?不是吗?”赵儒儒咳嗽一声,“那啥,你接着说。”
虞幸:“啧啧啧。”
“第五点,酒哥躺的那张床——你别瞪我,那张床就是给新娘睡的。就,你醒来的时候,不是看到有两个白衣人背对你站着吗?但是他们不知道床上多出了一个人。这意味着,白衣人本来就是站在这里的,一般像门神一样站在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都是些什么人?”
赵儒儒:“看守?”
“没错,新娘需要被看守,说明她想跑,她并不愿意结这个婚。”
“啊……”赵儒儒贼佩服虞幸这种信息提取方法,通过常人极有可能忽略的细节,反而可以顺藤摸瓜得出很惊人的信息量。
其实这是虞幸最常用的推理方式,他习惯这种抽丝剥茧,最后结成无边大网的感觉。
在浮花市,他受到高长安邀请,在警局审问刘平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方法。
“这五点是既定事实,给出的信息有助于我们分析更大的局面。不过说到底,这个阶段主题应该是丧葬,关于新娘的部分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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