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态度,也值得商榷,甚至是卡洛斯的立场,也要重新考量。
衍明摁了摁太阳穴,无视卡洛斯臭臭的脸色,笑了一声。
“笑什么!再笑把你嘴巴变没哦。”卡洛斯扔掉碎屑,纸片在空中纷纷扬扬,“伶人肯定没伤害赵一酒,不然虞幸不会不知道,这说明我是对的啊。”
“我也没想怎么着赵一酒,毕竟,他可是我们的‘酒哥’,一路过来,他做了很多……”也在别的推演里救过装弱的他。
“就是因为还算清楚伶人的脾气,我才放任赵一酒和他走的。”
“是‘和他走’,不是‘被他抓走’?”衍明知道他的手段,从善如流收起笑意,“这你也能确定?”
“当然。”卡洛斯手指灵活地点着桌面,没再说下去。
衍明只是还可以的路人,再说多就不礼貌了。
身为魔术师,观众的一言一行乃至一个眼神,都是他揣摩心理的途径,而伶人实力深不可测,又擅长“时间”,穿来穿去,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伶人是个什么心路历程。
所以,卡洛斯最开始要确定的,就是伶人的状态,他必须和伶人近距离接触。
于是在基地,他给伶人卖了破绽。
偷窥,留下马脚,引得伶人感到有趣,主动来戏弄他。
在伶人看向他的戏谑眼神里,又何尝没有魔术师刻意制造的惊慌假象呢。
之后的纸人替死,逃亡,也顺理成章,伶人是对他杀意盎然,还是放任不管,也皆为魔术师的揣测依据。
本来关于这张门票,在卡洛斯意识到门票产自于这个副本的瞬间,他是准备自己上,亲自和伶人抢的,哪怕在荒诞系统眼里暴露问题也不足惜。
但虞幸的空降是意外之喜,门票的归属也在卡洛斯心中悄然转移。
衍明还想套出更多,为了嘴巴不被变没,他保持表情冷漠地说:“你想以赵一酒为饵,让虞幸必须牵扯到门票争夺中,哪怕他本来没有拿门票的心。”
“是啊,只是一层保险,这门票必须得虞幸拿——”卡洛斯撑着下巴,望向窗外夜空,祖母绿色的童孔更加深邃,一如看不穿的暗流,“必须是他,别人都不行。”
只能是虞幸,别人都不行。
衍明品了品,觉得卡洛斯这句话意味深长。
他开始期待,从死寂岛上彻底消失的虞幸在回来后,会带来怎样的动荡。
“但我回去就要挨骂了。”卡洛斯突然捂住脸,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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