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他的队长。
四处飘着的亦清听了一耳朵:「啧啧啧啧。」
「……好。」虞幸偏头,开始暗自思考,赵谋是不是给赵一酒报了什么班。
他也注意到了刚才赵一酒摸绷带的举动:「脖子的伤严重吗?」
「不严重。」赵一酒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聊自己受伤的问题,他扫视了供奉室一圈,那些微光照不到的地方都隐藏在黑暗里,到处都是阴影。….
而阴影就是他的另一只眼睛。
「角落里没东西,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就连那股……污染的力量也完全消失了。」他迅速总结道,「如果还有信息,只会在铜像上。」
可是铜像被摧毁得很彻底。
虞幸踩过一地的铜渣子,来到底座前。
底座还是完好的,但是看上去除了冰冷的金属色,什么也没有。
他伸手摸了摸,从指腹传来的触感也证明着这个底座并不具备什么隐藏的东西,或许只是伶人在摧毁铜像的时候过于精准,将没用的事物保留了下来。
铜像也不知立在荒屋多久了,周围有一些磕碰的痕迹,
总体颜色也比较暗澹,然而干干净净,应该有人经常擦拭。
擦拭者或许就是云姑娘了……云姑娘也已经死了,他亲手干掉的。
这么说来线索还真的都断了。
「还是得和伶人聊聊。」虞幸勾起嘴角,「让亦清帮忙是假,因为这个要求注定不成立,所以他之后‘妥协更改,的条件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看得出来。不过若是我答应了,他也绝对不亏,一定会顺势而为。」亦清对这些弯弯绕绕心里门儿清,自然不会上当。
「我真的讨厌一句话几百个心眼的人。」赵一酒皱眉,「烦死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也是这样的人。」虞幸摊摊手,「就让我跟他耍心眼子吧,你在旁边听着就好。」
进来这一趟没能得到信息,但好歹理清了昨夜的时间线,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进了伶人房间,又是哪个他对伶人动手了,原谅他现在懒得去追究。
反正看伶人刚才的态度,夜里的争执应该不严重,估摸着和以前一样,只是不痛不痒的冲突吧。
两人一鬼回到院子里,虞幸直接推开伶人的门,和赵一酒一同走了进去。
没有跟上去的亦清虚虚坐在井口,因为怕脏,所以他没有化实体,也不知道坐这个动作对他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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