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叫我离开的人就是你!”
魇凑过来:“什么什么?”
张羽气不打一处来,还想套情报!
虽然他也没有关于医生的情报,可既然队长让医生跟着,那应该就是暂时没问题。
他也不炸毛了,刚想起来似的:“对了队长!你们在二楼的时候,魇跟着寻花人走了。”
“什么跟着走,我是被抓走的!”魇立马表清白,小嘴叭叭地对虞幸道,“是这样的,寻花人的事你应该听张羽说了,我是跟着薛守云和獴刀出去看热闹的时候被波及的!”
她左右看看,寻花人落在队伍尾巴那儿,听不见他们说话,才小声说:“寻花人想让我看一本书,据他说是在镇上找到的,很邪,他懒得找和书相关的人了解情况,干脆让我看。”
“哦?”虞幸没问她看没看,也没问书上是什么内容,而是双手插在口袋里,不太感兴趣地问,“你帮他看了线索,他就敢这么放你走?”
“我还以为,他这样的人,应该利用完你就把你大卸八块呢,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你也就没用了,留着反而是个隐患,他又没什么契约精神。”
魇冷汗又留下来了,自我安慰:“啊哈哈,可能他还有别的东西打算后面再找我吧,我就在镇上又跑不掉。”
虞幸勾唇:“是啊,对他来说,你又跑不掉。”
魇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忽然怔了怔。
这些话……
她找了个去找薛守云聊天的借口,默默远离了虞幸。
“你不想杀了她?”花宿白悠悠走着,两手揣在袖子里,“真仁慈。”
虞幸嗤笑:“提醒一下而已,如果她能意识到自己会被寻花人过河拆桥,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反水?”花宿白歪头,“多麻烦啊,等我们回后院,向导见到女老板,寻花人也活不久了,魇反水又有什么用。”
“你是舍不得魇的能力吧。”
虞幸不置可否。
一路热闹,他们很快就回到了成衣铺。
成衣铺还是原来那样,红色长袍挂了满墙,看着仿佛鬼影绰绰。
个子矮小的女老板在柜台后,苍白得像是一张纸,手里抱着煤油灯在躺椅上瘫着。
“嘿,晚上好!”高一菱跟女老板打了个招呼,女老板半阖的眼睛刷一下睁大,猛得坐直。
“你们团——”她张嘴就要说些什么,忽然看见了站在最外围的寻花人,那个子高得不像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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