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祈福牌之前给予他们警告。
虞幸忽而叹了口气。
蓝无也心中一紧:“怎、怎么了?”
虞幸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的认知终究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影响了。”
同桌这两个小辈昨晚都睡在旅店,没经历过镇民家中的认知扭曲,对今日的祈福牌游戏也就不够敏锐。
不然,张羽也不会在最开始跟他汇报经历的时候,用简单、轻易来形容这个游戏了。
虽然虞幸提到了他们被影响,可听这语气,似乎不是很严重,张羽悄悄呼了口气:“队长,我应该没有被影响太多吧?”
他自己甚至都没感觉哪里和以前不同呢。
“你的话,总归是不少,都傻成这样了。”虞幸斜他一眼,又把张羽的心看得咯噔一声。
考虑到蛇女的认知扭曲对张羽……以及蓝无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存在,虞幸也就不为难他们自己想了,转而道:
“你们的祈福牌呢?”
两人纷纷从口袋里掏出做好的牌子放到桌上,不过都是正面朝下,把有墨迹的那一面压在了底下。
虞幸眼神扫过,张羽解释道:“写心愿那一关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手工师傅给我们加了一条规则。”
“在祈福牌挂到神树上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我们写下的心愿,否则就会受到反噬,与愿望背道而驰。”
所以他们信任虞幸,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可还是不敢让虞幸看祈福牌的正面。
虞幸垂眸,意味不明地笑了:“这样啊。”
他伸手把蓝无那块拿了起来,确实没有去看隐藏起来的心愿,而是用拇指在牌背上摩挲了会儿,又拨弄了两下流苏。
滑滑的柔韧触感从他指尖划过,他放下牌子,神色平淡:“要不是认知扭曲,你们真觉得用女鬼头发和你们的血做材料制出来的东西能用?”
“血是许多诅咒的最佳媒介,女鬼属阴,头发同样为阴物。换做其他推演副本,你们绝不会贡献出自己的血,更不会让女鬼头发和自己的血产生羁绊。”
这就相当于明知鬼物要杀你,你还把凶器痛痛快快送到鬼物手上。
他话音不重,可舌尖血色一闪而过,顿时如同一根尖锐长针,将笼罩在张羽和蓝无认知外的气球扎破。
脑子里似乎响起砰的一声。
张羽瞳孔一缩,这才如梦初醒,脑中清冽,再看祈福牌,他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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