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年,一直都是以晚辈礼待之,风老虽然传授我武艺,我却未能拜在他老人家门下,风老说我与他没有师徒缘分,教我就算是帮老友照看徒弟吧。再后来的事情大师兄也应该知道了,我二十年前告别了风老,独自回中原开天机门,这一转眼也有二十余年了。”
三思大师点了点头:“师弟你能得广法天尊真传也是一件幸事,当年之事你也莫要再去怪师父了。”
天机叟摇了摇头道:“当时我自己犯了错,怪不得别人。而且你我都这般年纪,还有什么恩怨要那么介怀,当年也是师弟我年幼无知。触怒了师父他老人家,我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未能再见师父一面。”说完天机叟倒身跪在三思和尚面前:“大师兄,师父生前有什么留给我的吗?有什么需要交代给我听的?哪怕只言片语。”
三思急忙把天机叟扶了起来:“师弟快快起来,师父弥留之际一直浑浑噩噩,只是在坐化前的一天晚上突然醒了过来,然后就在他的禅房里写下了这个。”说到三思和尚凑后面的经书里拿出了一张纸。纸是上好的宣纸。上面写着几句诗:
莫毁长空皓月,问道风来袖转,晚景不提殇,得一寸偷笑,失一寸断肠。
周寻贤臣孝子,理觉孤寡一人。得意自少年,恶一念寻欢,善一念凭阑。
天机叟仔细看了半天,然后老泪纵横道:“师父还是念我的,师父还是念我的!”他如颠如狂的一直重复这两句话。杜杰从没见自己的师父这样的表情,生怕师父情绪激动出了闪失,就要上前劝解。三思大师一把把他抓住。然后冲他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师弟心中的苦闷积攒多年,也让他好好释放下吧。”
天机叟渐渐力竭,一个踉跄就站立不稳,三思和尚眼疾手快,把他拖住放回了蒲团,等天机叟缓了缓气,又激动异常的冲三思大师说“大师兄,师父还是念着我们,师父还是念着我们的。”
三思大师拍了拍天机叟说道:“师弟莫要激动,师父这一辈子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和莫问师弟,师父临走那一年几乎整天望着昆仑山的方向,莫问师弟他已经将近十年没回寺了,十年前他只身前往昆仑山,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天机叟收了收情绪对三思大师说:“十年前莫师弟奉师父之命前去找我,之后独自一人去往昆仑山镇守销金窟,可是我在北昆仑学艺这么久也不记得昆仑山有那个地方名叫销金窟。”
三思大师想了想也摇了摇头:“师兄也不记得昆仑山有这么一个地方。算了,莫师弟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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