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报过,我爷爷几乎逮到什么把柄都要给朝廷写份奏章,可是朝廷的旨意每次都是希望爷爷好好打仗,地方官员的事情自有言官御史,让我爷爷莫要分心。后来我爷爷也再也没有上报过了。他有次喝多了叹息的说道,他打了一辈子仗,深知兵法谋略。可是他却不能懂这朝廷用人之策。
左班丞相那次给他写了封密信说到,西北官员皇帝不是不想撤,只是那个时候还不能撤,一方面西北正在打仗,若是把西北的封疆大吏从头撸到尾,怕是还没等被敌人打散,自己这边就先要被灾民掀杆而起。若是一个一个撤,怕撤走的都是喂饱的狗,来的都是没吃饭的狼。这老百姓日子更不好过。另外,这西北的封疆大吏都是手握兵权的重臣,皇上怕把他们逼急了,到时候反了。这朝廷的几十万大军腹背受敌,会一溃千里。到时候别说整治西北,怕是整个朝廷的江山都保不住了。
所以,皇帝在忍,丞相也再忍,希望杜老元帅也要忍上一忍,只要西北战事没了,朝廷自然会慢慢把西北的衙门整治肃清。当时爷爷跟我讲的时候我根本就听不明白,只觉得这大人做事真是拐弯抹角,复杂的很。可是等在后来,我似乎就明白了一点,这皇家最看重的不过是自己的江山罢了,什么黎民百姓,只不过都是在更皇家打长工而已。”杜杰回道
楚慕听了眉头紧皱,他看了看孔妙之。见孔妙之这小东西只顾自己喝酒,根本就没听杜杰在讲什么,倒是身边的吴七似乎听得很过瘾,见杜杰说完,还眼睛打转的想些什么。
楚慕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自从知道这件事以后也一直埋怨地方衙门不作为。今天猛然听到杜杰说完这一通话,自己不禁摸着鼻子细想起来。旁边的孔妙之喝了一杯酒之后自顾自的说:“大师兄最好不要自己找麻烦想这些事情,朝廷自有当官的做主,咱们要做的可是找邪教。”
楚慕听完一愣,然后摇头苦笑道:“老六说的对,我还是莫要杞人忧天。老七,李文远这么多年,你可曾听说他得罪过什么了不得的仇家。你刚才也说他家防卫森严,怕是武功不济的人根本就没办法近他身,而且他是在自己家被劫,这可更是有些不寻常。”
“了不得的仇家?这可真是问到我了,我跟李公可没接触过多少,他也就是我爷爷一个普通的朋友,这样的人我跟爷爷也见过几十个,不过要说的李家,我还真记得一件事情。前几年,这李家似乎在雍州往西的地方发现了一座金矿,这件事情李家保密消息做得非常的严,后来到金矿快要挖完的时候被走漏了风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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