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战士的眼神。”芬丁二世嘟嘟囔囔道,心中涌起了对眼前女士的敬意。
灰袍巫师甘道夫轻咳一声,解释道:“正如我在希奥顿王的宫殿门前所言,在场的都是朋友。我们听说希奥顿王深受奸佞之徒的毒害,特来为其祛毒,但看样子,洛汗已经找到了他的救赎之道。”
说着,他还向阿拉图使了个眼神。
阿拉图想了想,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他无意为难一位女士,而且他也相信,眼前的女士不是一个冲动任性的人,她不会看不到眼前的局势。阿拉图更愿意相信,她只是用此等方式来获得洛希尔人的尊严。
果然,伊奥温定定地看着阿拉图,说:“毒蛇已被清除,但余毒依在!如果灰袍巫师能够拯救国王,埃奥尔的子孙之刀剑愿意为北方之王而挥舞!”
她向近卫队长点了点头。
哈马立即派人将被囚禁起来的佞舌给拖到了国王宫殿上。
看着像条死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哀哀求饶的佞舌,伊奥梅尔大为惊异。
“你这只蠹虫却也有今日。”他一脚将佞舌苍白的脸踩入尘泥,厉声说:“这是清算的日子,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你们这是叛乱。”佞舌抬起沉重的眼皮,黑眼睛盯着陌生来客,嘶哑地喊道:“我是国王的首席顾问,你们不能未经过审判便定我的罪!我要见国王!”
面对洛汗宫廷内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阿拉图确实感到一丝惊异,但他不曾多言。精灵和矮人,以及阿拉贡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只有巫师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笑眯眯地看着在台阶上发号施令的伊奥温。
“你会见到的。”洛汗的白公主这样说,她命侍卫与侍女将希奥顿王抬出来。只见一个年老佝偻,白发苍苍,眼中除了暮色与茫然,几乎一丝生气都没有的老人躺在一张软塌上,对外界的事物毫不关心。
“陛下。”
佞舌如同一条赖皮蛇似的,在地上挪动挣扎,想要鼓动他那有毒的舌头,动摇希奥顿王的心智,却被伊奥梅尔很不客气地一脚踩在地上,无法动弹。
“闭嘴吧你。”
看着希奥顿王那目光呆滞,哀哀将死的模样,阿拉图看了眼巫师。甘道夫上前查看骠骑王的情况,仔细的扒开老人的眼口,闻着他呼出的带毒的气息,然后说:“这是一种黑暗魔法,混合了毒药的效果,这非人类手段。是的,萨鲁曼,只有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希奥顿王下此毒手,佞舌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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