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根本就不是人家镇国公的对手,到时候,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人家想怎么定侯爷的罪就怎么定侯爷的罪,对吧?”鹤义敦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薛瑞天的表情,看到他略微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似乎是被自己的话触动了,趁热打铁,又继续说道,“侯爷,您想想,到了那个时候,您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我们都已经不在了,被您亲手埋葬了,您除了自救也没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了,对不对?”
“这么说,你之于本侯爷的作用还挺大的?”
“侯爷明鉴,小人可以为侯爷效犬马之劳。”鹤义敦单膝跪地,指天发誓,“小人永远不会背叛侯爷。”
“永远不背叛吗?这听上去倒是很有吸引力,但是本侯爷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有什么东西能让本侯爷相信的?”薛瑞天一挑眉,“你刚刚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本侯爷保你,对不对?”
“侯爷英明,小人确实是这个意思。”
“凭什么?”薛瑞天一脸的不屑,“凭什么本侯爷要保你?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让本侯爷冒着风险保你?”看到鹤义敦又要开口,他摆摆手,“刚才那个借口就不用说了,青莲教是大夏最大的内患,无论先人如何,但本侯爷是不会助长青莲教的嚣张气焰。本侯爷从小立下的志向就是,见到青莲教的人格杀勿论,所以,根本就走不到那个地步。”
“但是侯爷,这是您的志向,应该也是镇国公的志向,在镇国公的眼里,您现在跟青莲教是一路人。”
“是不是一路人,得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这封信的内容是真实的。”薛瑞天冷笑了一声,“光凭你们的一面之词,谁也不会相信的。”
“如果镇国公不相信,怎么可能把侯爷给关起来?”鹤义敦看着薛瑞天,“侯爷脸上的伤,应该是跟镇国公争执的时候留下来的吧?”
“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传言,不是国公爷关的本侯爷,不要污蔑国公爷。”薛瑞天观察到鹤义敦脸上闪过一抹的兴奋,他轻轻一挑眉,“而且也不算是关起来,只是让本侯爷暂时冷静一下,并没有限制本侯爷的自由,否则本侯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鹤义敦点点头,“侯爷,就算您对青莲教没有好感,就算镇国公没有跟您翻脸,但您不想知道您母亲、先武定侯夫人的冤案是怎么形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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