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明白薛劲长为什么拒绝,但他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人打昏了,放在自家马车上给送走了,然后又派人跟着薛劲长的堂弟,去他们落脚的客栈把行囊取了,把店钱结了。薛劲长的堂弟开始不太愿意,理由跟薛劲长是一样的,但是沈益舟的小伙伴说服了他,薛劲长在西京城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恐怕整个西京城没有客栈愿意让他去住了。他们要么选择沈益舟的院子,要么选择露宿街头。”他一摊手,“薛劲长当时的情况,如果露宿街头的话,恐怕会被宫里的人给弄死的。所以,权衡利弊之下,薛劲长的堂弟去结了店钱,拿了他们的行李,住进了沈益舟的小院。薛劲长昏睡了差不多三个时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想要反抗也不能了。”
“先斩后奏。”薛瑞天点点头,“这个法子还真好,那他们是不是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一见如故了?”
“嗯!”宁王殿下点点头,“两个人谈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书卷上没有详细的记载。”看到几个小孩望着自己,他轻轻摆摆手,“哪怕是坊间戏言,也都只是胡诌的,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些戏言就是真的,这样的事,恐怕连你们的父亲、祖父都不是很清楚,何况是外人呢,对吧?”
“这倒是,只要结局是好的,就可以了。”薛瑞天想了想,“那后来呢?”
“不知道沈益舟跟薛劲长都聊了什么,反正他们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可以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不止是这样,他跟沈益舟的小伙伴们,关系也是挺不错的。”
“看来想要看笑话的人,应该是啪啪啪的被打脸了。”
“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不知道是不是跟沈益舟有关系。”宁王殿下看看沈昊林、沈茶,又看看薛瑞天,说道,“薛劲长退出了当年的武科举。”
“退出?”几个人相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没有参加。”宁王殿下轻轻叹了口气,“他和他的堂弟在休养了半个多月之后,就离开了西京城,他和他堂弟走的那天,是沈益舟亲自去送的,两个人在城门口依依惜别。”
“等到下一次再见,就是老祖宗带着全家去了越州?”
“是的。”宁王殿下叹了口气,“再次见面就是那一次,此后,就再也没有分开了。”
“那还是挺好的,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薛瑞天和沈昊林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都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不过,那几个举子关在大牢里面,有没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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