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他们控制住了,然后被他们扭送到了府衙,闹出了挺大的动静。掌柜的和几个伙计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就是想要打劫这几个举子,既然计划破灭,要杀要打,他们也不在乎,反正这样的世道,他们也活够了。”
“这还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点都不畏惧。”沈茶冷笑了一声,“后来呢?”
“掌柜的和伙计认罪,老前辈就逮着堂弟、小厮和其他几个越州举子离开了。被他们救下的那几个举子,也想要跟着一起离开,但因为其中一个生了大病,完全不能起身,只好作罢。不过,这事儿给住在云岭镇其他客栈的举子也提醒了,他们要么选择提前离开,要么选择留个心眼,每晚上都有个人守夜。”沈昊林轻轻敲了敲书卷,“这些都是老前辈到了西京城之后,他那位堂弟打听出来的。”
“离开云岭镇之后呢?”沈茶想了想,“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对,在马上进入西京府之前,遇到了山匪。”沈昊林轻轻一挑眉,“关键的来了,这些山匪衣服的款式和颜色,跟西京城门口碰到的老祖宗他们很相似,所以,才会误以为老祖宗是山匪,才会惹出了那么一场闹剧来。”
“这是……薛老前辈自己说的?”
“嗯!”沈昊林把书卷挪到沈茶的眼前,“看,这是薛老前辈自己写的,还特别标注了一下,对不起自己的兄弟。不过,也是傻人有傻福,没有这一出,他也得不到这么好的兄弟,一辈子不离不弃的。”
“薛老前辈说的这倒是实话。”沈茶点点头,乐呵呵的说道,“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他们两个人就是因为这轰动西京城的一架,才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她想了想,“具体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他们是在进入西京府的官道上被那群山匪拦住的,老前辈一直都不清楚那群山匪从那儿来的,一见面就下了狠手,似乎有点只要钱不要人的架势。”
“只要钱、不要人?”沈茶想了想,抬起头看向沈昊林,“兄长,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并不是真的山匪?”
“你是说,云岭镇的店老板寻仇?”看到沈茶点点头,沈昊林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云岭镇府衙不管事,随意的罚两下就给放了,他们要报复老前辈,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可能性挺大的,山匪……”沈茶想了想,“怎么说呢,那个时候虽然世道确实是乱了一点,但比起真正的末年,也就是七八年之后,还是好很多的。如果说七八年之后,也就是太师掌权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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