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说让她跪下的时候,她特别的不情愿,毕竟当着这么多人,让她非常的没有面子,觉得很丢人。」
「真的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是!」梁洁雀朝着金苗苗点头,「我母亲也是这样说的,她真的以为自己是沈家的女主人了。义父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问她什么问题,而是让二哥站出来,把他跟自己说的那些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就是他跟沈老先生说讨厌沈大爷,沈大爷应该永远消失的话?」
「对,就是这个。」梁洁雀一挑眉,「不得不说,义父这一手还是很出乎意料的,奶娘也没有想到,义父让二哥就这么堂而皇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挑唆二哥的话都说出来了,甚至连当时她说这种话的时候的语气、神态都学的惟妙惟肖,让人一听、一看就知道二哥在模仿什么人。」
「这个奶娘什么表情?」沈忠和用梅林送到旁边的湿帕子擦了擦手,很好奇的看着梁洁雀,问道,「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是啊,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母亲说,她那眼睛里像是淬了毒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二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二哥应该死了得有好几百次了。」
「她承认这些话是她自己说的吗?」
「之前不是说了吗?承认啊,一点磕巴都没打。」梁洁雀冷笑了一声,「义父等二哥说完,就问她这些话是不是她跟二哥说的,是不是她挑唆的,她完全承认了。不仅承认了,还说自己没错,二哥是她看大的,就跟她儿子一样,作为母亲,给儿子争家产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真可笑,我们自己的家产,用的着她一个下人指手画脚吗?」沈忠和冷哼了一声,「当时在场的人都是什么反应?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大为不解,非常的震惊?」
「我父亲说了一句可以概括所有人心情的话,他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得好。」金菁轻轻拍手,「那个奶娘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就非常的不屑,说这是沈家自己的事情,梁家的人何必强出头,我们沈家自己可以解决之类的。」梁洁雀一摊手,「看了吧,她是当真把自己当成沈家的一份子了。」
「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沈忠和无奈的摇摇头,「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的?」
「越是不要脸的人,越是能豁得出去的人,往往都会得逞。」金苗苗想了想,看看梁洁雀,「这个奶娘不会当众说跟沈老先生有染之类的话吧?」看到梁洁雀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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