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设法救你。”
刘循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忙解释道:“我与刘将军并非为敌,已然约定同心讨逆,兴复汉室,快开城门。”
“此必是刘琦诡计,暗中威胁公子,要我开城,休想!”张松抚须大笑,指着刘琦厉喝道:“若我家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张松拼着一腔热血,会同成都上下,与尔等死战到底。”
“张别驾真忠烈之臣也!”刘循慨然一叹,向刘琦抱拳道:“看来只好我先进城,亲自劝说,还望将军莫要怪罪于他!”
刘琦点头笑道:“此等义士,更应该嘉奖。”
刘循这才放心,请刘琦退兵三里之外,独自匹马进城,以示自己并未受到胁迫,早已迷途知返,该为刘氏尽一份力。
一个时辰后,刘循与张松带着雒城官员开城投降,城内百姓早已相盼,夹道相迎,欢呼阵阵。
刘循见此情形,黯然叹息,对张松低声言道:“人心如此,纵然高祖重生,光武再世,亦无力回天!若人人都如先生这般忠烈,谁能踏进益州半步?”
张松打个哈哈,笑道:“刘益州虽无意争雄,但一向宽仁,善待百姓,若在太平之世,亦不失为治国良臣。”
刘循长叹道:“人生在世,莫过于生不逢时!”
到了府衙分兵布防,出榜安民,刘循写好书信,劝刘璋开城投降,还拿来给刘琦过目。
刘琦笑道:“你我兄弟齐心,夫复何疑?我也有信捎给叔父,可一并带去。”
刘循见刘琦的信只有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心中好奇,但刘琦不看他的信,他也不好动问,一并封好命人送往成都。
当夜雒城设宴庆功,刘琦与刘循同座,庞统、法正陪同张松,张飞非要和赵云拼酒,报白日抢攻之仇。
席间其乐融融,吴懿等一众蜀将,见刘琦如此礼敬张松,奉为上宾,个个神色讪讪。
吴懿叹道:“早知如此,我们也该强硬些,免得被人戳脊梁骨。”
吴班低声道:“大哥,知足吧,想想泠苞、刘璝几人。”
“这倒也是!”吴懿轻咳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却浇不灭心中惆怅。
自刘璋继位,他们便受到排挤,妹夫刘瑁死后,虽稍有改善,但始终不受重用,十几年蹉跎岁月,虚度人生。
本以为投降刘琦,凭他兄弟二人的本事,必能大放异彩,建立一番功业。
却发现刘琦麾下猛将如云,陈到、张飞、赵云等将,一个比一个猛,再次受到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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