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蒙古人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了沉在水里的船。
这些船只要弄的侧面对着河面,就会进水沉下去。都是些小划艇,一米宽,七八米长的打渔船。船桨和船舵都捆扎在一起,绑上石头,沉在旁边。
蒙古人划着船很快就到达了于家务村。这个年代村庄和城镇一样普遍位于河边。居民点一般都在水源地附近。况且他们还是打渔为主,种地为辅的半渔民。
村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蒙古人找了半天,除了一些用芦苇捆扎做墙壁的茅草屋,什么都没看到。这里的家禽家畜也不见踪影。显然,这些刁民已经把家眷和财产都转移走了。
图屯的怒火无处发泄,喝骂道:“跑了牛羊,跑不了蒙古包,给我放火烧了这些破房子。”
蒙古人立刻举火,不大一会,这些用柳条子、捆扎的芦苇,土坯砖搭建的房子就燃起了大火。这些建筑材料非常的易燃。而且春季风大,一家着火,很快就火烧连营。
于家务的村民从远处的芦苇荡里,看到村子的方向浓烟滚滚,顿时就知道了这些狗鞑子,放火烧村了。气的他们咬牙切齿的咒骂。
这些破房子虽然不值钱,但也是一家老小遮风挡雨的地方。没了房子,就得露宿了。虽然材料都是着湖区里就有的,但多少也需要一些木料来做梁柱的。怎么也得花几两银子的。
他们都很穷,造新房子可是不小的负担。一时间,很多女人和孩子都哭了起来。但是,他们知道,这些鞑子来了,他们的家园就算毁了,他们不论是否先攻击鞑子,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们这些人水上讨生活的人,一向果决。
因为水上的风险远比陆地大得多。遇到突发情况必须立刻作出抉择。这就是风险一词的由来。这些危险都是不可预测的,是一定会遇到的。
所以,他们比农民更加的狠厉和果决。
老陈头儿端坐在一条较大的船的船头,破旧的太师椅上,他一手拄着一把御林军大刀。一手拿着旱烟袋。一言不发的看着远处的烟柱。
“人都撤出来了吗,没有人被抓住吧。”老陈头问道。
“都出来了,家家平安。”寇占德低声说道。
“嗯,房子烧了就烧了,只要人没事就好。”老陈头点点头,“让谢添、贺家兄弟带六十人,拿上弓箭,去抛射一下,把他们引过来。”
寇占德立刻就布置了下去。
不大一会,图屯果然带着蒙古人追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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