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里?”
话音刚落,匈奴一众人只见,在城门合拢的一瞬间,巨大的木制的高台从城墙之后飞出,其势犹如猎鹰扑食。只是快要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这张高台却如同羽毛一般,缓缓的落在了地面之上,那杆巨型大纛之前。
前后左右共有十六抬,二百五十六个高手抬着这座高台。其上摆放着一张耀眼无比的金色王座,一个身着黑色九文章冕服的男子正坐在上面。
号角声响起。
三十个百人队,三千秦军护卫着这座高台上的男子,缓缓的向着匈奴的大营驶来。
秦军离开了城墙的弓弩的射程范围,离开了床弩的射程范围,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
也许是嬴子弋的出场太过拉风,也许是匈奴一众首领还在迟疑着他们有什么诡计。所以,直到三千秦军离匈奴的营帐只有一里时,他们才堪堪的反应过来。
“秦太子这是疯了么?”一个匈奴战将脱口而出,脸上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匈奴大都是弓骑,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一个匈奴骑将会带着自己的手下向着已经列好阵势的秦军步军阵列冲锋。
这跟送死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只是,这也要看敌我双方的数量差啊!
自己这边可是足足有着三万人,而对方却只有三千人啊!
秦军离着匈奴大营只有一里,堵在人家家门口,摆出了圆形阵。
那架势,意思就只有一个,你tm来打我啊!
“秦太子欺我匈奴无人乎!”
拓拔术的周围,一个个年轻的匈奴战将义愤填膺,纷纷请战。只是,拓拔术还在迟疑。
“大秦太子殿下驾到,尔等蛮夷,还不倒戈卸甲,速速来降!”
就在拓拔术迟疑之中,那三千秦军众口一辞,大声叫嚷道。
“降你妹!”
这个时候,拓拔术的火气也上来了。他身为草原上的射雕者,何曾受过这等鸟气。
拓拔术大手一挥:“诸位,谁能取秦太子项上人头,便是我女儿拓拔月的丈夫!”
拓拔术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号称是东胡第一美女,现在还未出嫁。一众匈奴战将早有耳闻,听得此话,一个个跃跃欲试。
先不说秦军的援军赶到这里还有些时候,就算他们全到了,这些匈奴战将心中也不怕。
待得一众匈奴战将出营,拓拔术招了招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将我们右翼的一万人都召回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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